其实乾元仙尊当年也没教她什么，大多数时候都是给她功法自己练。

“师父，要不说点别的吧……”凌颜染尴尬笑了笑。

“那……我是怎么收你为徒的？”乾元仙尊又一个问题把凌颜染难住了。

当年有一部分原因是夜寒宸求他的，若是说这个，那就要说他的另外一个徒儿。

“师父，师兄回九嶷山了。”凌颜染转过话题，“不过他也有很多东西想不起来了。”

“师兄？”乾元仙尊皱眉想了一下，“我收了几个徒儿啊？”

凌颜染愣了一下，“三个……”

“那还有一个呢？”

还是逃不过这个问题，“他……做了点错事。”凌颜染眼神暗了暗。

乾元仙尊皱眉，安慰道：“你们还年轻，做了错事也是正常。”

“倒是这温小子，从来都没跟我说过我还有几个徒儿。”乾元仙尊说着看向正在从屋里走出来的温熙。

“当初，所有人都觉得你可能不会再回来，若是仙尊想不起来，我们也不想提。”温熙说着看向凌颜染，“你刚回妖界的时候天界一直盯着你，所以我也不敢和你说仙尊的事情。”

“对不起。”温熙有些内疚。

凌颜染摇头，“没事。师父没事就好。”

“仙尊，吃药吧。”温熙把一个小瓶放在桌上，乾元仙尊看了一眼，挥手说道：“吃了没用，不吃了。”

凌颜染看了一眼温熙，拿过药瓶闻了闻，“这什么丹药？”

“不过是强身健体的。”温熙说着看向乾元仙尊，眼神中带着几分惋惜，“仙尊如今，连术法灵力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