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楚卿宁的错觉，她发现小凛和邪魅人格越发相似了。

或许是小凛正在逐渐恢复神智，所以，二者在性格上兼容了。

她告诉邢凛这件事的时候，后者并不在意，似乎无所谓小凛的回归会不会将他的人格压下去。

因为在他看来，他们终将合为一体，小凛不过是他的分魂，而他……终究会是整个灵魂的正主。

文昌树消失，闫寒消失，小凛人格也消失，这些对于楚卿宁来说，影响还是很大的。

现在，只剩下她和邪魅人格两个，大眼瞪小眼，虽然气氛也经常暧昧，却总感觉隔了点什么。

至于梁梦那边，在查到溥海中信息时的第一时间，楚卿宁便将某些疑点告诉了她。

梁梦虽然没有办法解决，却一直关注着这件事，并且在溥海中面前表现的和往常一样，佯装没有察觉。

楚卿宁也嘱咐了她，希望她多盯着溥海中，而她也希望自己能借此调查到文昌树的踪迹。

可奈何那家伙躲的太严实，这么多天过去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直到今天放学，楚卿宁准备回公寓，一下察觉身后有人跟踪。

她减慢脚步，随便找了个咖啡厅坐了半天，直到天黑，她才离开。

也许正因为天黑的缘故，那人跟着她的步伐更近了，好似以为她没有发觉。

楚卿宁笑了笑，斜昵了侧后方一眼，丝毫没有拆穿的意思。

这人的气息再熟悉不过，上次也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林月……

吃亏吃的还不够多吗？

不过……

林月的气息好像沉稳了许多，戾气也大了许多，隔着老远就能深刻感受到她对自己的仇恨。

还有一种迫切想要杀人的焦灼。

楚卿宁慢步走着，这个点，有些街道是没有生意的，她便特意挑选了这种无人的地方走去。

就在她经过一个巷口的时候，身后的人，便忍不住跳了出来。

“楚卿宁，站住！”

林月厉声大喊了一句。

楚卿宁依言停住脚步，佯装诧异的回头看去，如她所料的没错，身后人，正是林月。

只是此时的她，和上次的她差别非常大，面貌上竟不像同一个人。

如果不是因为起先便从气息上分辨出她的身份，单从面貌上，楚卿宁可能真的会认不出来。

她的面色非常苍白，皮肤褶皱的一层又一层，浓郁宽大的黑眼圈几乎垮到了颧骨上，真的很丑。

明明是个白皙精致、年轻美貌的女生，现在却莫名透着一股苍老感。

没错，就是一种老态！

像是得了什么衰老症的人一样，怪异的很，难看的很。

林月见她停住脚步，冷嗤了一声：“哼，上次没有杀了你，这次可不一样，拿命来！”

话音一落，她瞬移向前，手中一把尖刀直直的朝着楚卿宁刺了过来。

楚卿宁侧身一躲，那尖刀堪堪从她腕间划过，让她微微诧异。

林月的异能倒是强了不少，竟然差点伤了她。

随即她冷笑一声：“呵呵，林月，看你这能力倒是增强不少，没少付出吧！不过，还是差些意思。”

不知是不是戳中了她的痛处，林月突然一怔，随即厉声反驳：“楚卿宁，别以为你躲得过躲初一就躲得过十五，今天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