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漪笑了，“那你还挺厉害呢。”

沈如晦捧着试卷，也很开心：“可不是吗？难得及格一下，还是三科都及格！今天回去爸妈都得夸我，你信不信？”

“嗯哼。”沈清漪没和他多说，“那你信不信，继续跟着我认真学习，你成绩还能再提升一大截呢？”

沈如晦有点惊讶，“我这成绩真的还能有上升空间？我以为能及格就已经是最不可能的事了……”

沈清漪看着他，温声说：“你哪怕不相信姐姐，也要相信自己呀。从前你觉得自己像是能及格的样子吗？如今不也都及格了？”

“这他娘的倒也是哈。”沈如晦点点头，深觉有理，“那我就再跟着你好好学习。也奇怪，以前学习要多头疼有多头疼，现在也没觉得头疼了。”

“那不挺好的吗？说明你已经不那么抗拒学习了，看样子，我也不算白折腾。”沈清漪温温和和的笑。

她身上总有股子温柔江南的气质，分明这所小县城是坐落在偏北方的位置。

挽唇笑起来的时候，更是柔情绰态，惹人怜爱。

沈如晦第一次觉得他姐居然也挺好看。

以前只觉得她冷漠，连家人都可以视而不见。如今的沈清漪，倒越来越有个姐姐的样子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份试卷。总觉得那份独属于姐姐的关爱，已经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姐姐。”

他突然开口喊，把走在前面的沈清漪都吓了一跳，也无意识的回头看了他一下，问道：“怎么了呀？”

“没事。”沈如晦摇摇头，他就是突然想叫叫她，好像除了小时候跟在她身后咿呀学语的时候有认真喊过一声姐姐，后来越来越大，懂得东西越来越多，觉得她不亲近家里人，就都没怎么认真喊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