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景到底是骠骑大将军的儿子,手中权利重,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那么仲景必然是会反咬一口的人,这样又怎么去要人……
二人睡下的时候,陶子骞还在想着这个问题,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人在叫了,正是刘太傅。
刘太傅看见着急得很,急急得过来,“子骞呐,我这里快忙死了,你回来的正好,你我赶紧将这次考试弄完了,皇上现在天天押着我……”
刘太傅很少这样喋喋不休,看来是因为考试的事情,已经叫刘太傅有些奔溃了。
陶子骞不紧不慢的收拾好,动作利索好看,叫沈瑾瑜在一旁看呆了,“子骞,你不会又要住在国子监吧?”
陶子骞眼神示意刘太傅,刘太傅赶紧摇头,心领神会,“你们夫妻二人刚相聚没有几日,我怎么舍得叫你们分开呢,子骞白日里陪我就是。”
沈瑾瑜知道这次的考试十分重要,也没有多做要求,直接叫陶子骞走了,只是走的时候依依不舍的样子,叫刘太傅酸倒了牙。
言卿玉在窗子里瞄到陶子骞走了之后,将怀中的鸽子放飞。
白胖的鸽子扑棱棱的落在紫衣人手上,一张面具之下将面容罩住,“办法倒是多得很。”
话音刚落,信鸽就在他手上失去了性命,了无生气的躺在手上。
“来人。”
话音刚落,面前跪着一排面具人,皆是一身白衣,“公子请吩咐!”
“帮我去盯着仲景,我倒是想看看他有什么动作……”话音冷冽,手下人都知道公子脾气不好,赶紧领命下去了。
……
仲景等了几日一点消息都没有得手,心中隐隐不安起来,最近沈府加派了人手,他没有机会去见言卿玉,可是言卿玉连书信都没有一封,显然这些已经超过了他的忍耐。
“陶子骞呢?”站在沈府门口的仲景十分理直气壮,只是福伯拦着不让进。
“我们世子妃啊,他最近忙得很,每天早出晚归的,将军来的不凑巧,他刚刚去了国子监。”福伯打着哈欠打量仲景,看他穿着官服,显然是从早朝下了就直接来了。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福伯还在好奇的时候,仲景已经飞身而去,直接去了国子监。
“……你来干嘛?”刘太傅开门发现是仲景,皱起了眉,他不喜欢仲景这样的莽夫,所以没有什么好的态度。
陶子骞闻声看了过来,见是仲景,反而笑了,只是笑意凉薄,“我不去找你,你倒是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