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这不是没有事情么,你不要这么的……”
沈瑾瑜将恶心二字吞回肚子里。
宋太医见父子二人寒暄,拉着陶子骞到了药房,陶子骞见他行走的方向就知道他定然是有事情。
“怎么?瑾瑜怎么了?”
宋太医知道他了然,叹气,“世子在那日的时候身体出了意外,晕了很久的时候,他体内的蛊虫有波动。”
陶子骞皱着眉头,他心口的痛早就告诉他事情不简单,“现在有什么方法么?”
“什么办法?”
沈瑾瑜推门进来,看见二人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怎么就突然进来了!
宋太医有些担心他听到了事情,有些心虚的不说话,一旁的陶子骞倒是十分镇定。
“方才说你在宫中的时候晕了很久,我也略懂些岐黄之术,想着上商量些方子给你治一治。”
沈瑾瑜一听就有些泄气,“你们总是这样,瞒着我配些极苦的药给我,喝的我都要吐了。”
陶子骞过去抱他,“放心,我以后给你多买些苏荷桂花糕。”
沈瑾瑜环着陶子骞,眷恋的蹭着他,宋太医看他们半响之后就往外走。
“哎呦,老了老了,老眼昏花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沈瑾瑜憋不住叫他逗笑了,陶子骞过去给他把脉,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第二日的时候宫里就颁发了旨意,说在一个月之后举行春试,表示科举也不会废除,叫沈府的一众人都高兴的不得了。
下午的时候一些学子又去了街上,各个嘴里喊着的都是皇上英明之类的,事情传到皇上耳朵里高兴的一下午都合不拢嘴。
白司过去的时候看他笑成这样也跟着笑了,“皇上,是不是庆幸当初的时候做了这个决定。”
皇上看他一眼,将手里的书合上,“得亏沈府的人都没有什么坏心,就这些聪明的小把戏要是用在朝政上只怕叫朕忌惮呐!”
白司规劝,“我知道,皇上不用担心,且不说陶子骞已经不在朝政上了,即便是他在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结党营私的行为,沈家世子就更不用说了,享福的心思多些,皇上不必忧心。”
皇上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是个好日子,等春试的时候上来一批官员之后,我朝也算是安稳些时候了。”
刘太傅好不容易叫放出来之后就投入到春试中,忙的不可开交,这日看到陶子骞的时候拉着他抱怨了半天。
“该说皇上是信任我呢,还是看我好欺负,我没有休息几天就叫抓过来了。”
陶子骞忍笑,“太傅,这是皇上信任您,国子监全靠您扶持着呢。”
春试的时候已经是三月初五的时候了,陶子骞看沈瑾瑜一脸的好奇,忍不住将他拉过去。
“你这是干什么?早就叫你去参加,你不去,现在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