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燮走了之后刚刚还说在暴怒之中的皇上却突然就变了一副颜色,看起来很是忧愁,但是却也无比冷静的样子。
“你是,老五这个性子别人都把帽子扣到了他的头上了,他偏偏却还是不理不会,早晚是要吃大亏的呀。”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处事风格,皇上年倒也不用太过于担心,殿下之所以能够走到今日的这个地步,和他自己本人的聪明才是也是有着脱不开的关系的,所以你并不用太过于迷茫或者是太过于生气!”
皇上叹了口气。
“你不懂。这些人都是朕的血肉,也都是从真的身上面生下来的人,朕几乎是不用多想,就可以知道这些人心里面想的是什么,所以说刚刚老五的那个眼神,很明显是愤怒和屈辱。”
“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个人摊上了这档子事,心情应该都不会有多好的,你要不然就稍微的体谅一下,先不要和殿下过不去了。”
沈府。
俞非晚沈天翌两个人正在为喝药的事情争吵不已,旁边的佳人走了过来的时候也不可能试图插进这两个人的话题,中间只能默默的说了,回去当做自己是不存在的。。
“今天下午的时候……算了,就先这样吧,等会让另外一个人来见证,听说这个好像身份不凡。”
沈天翌看着俞非晚实在是喝不下去了,于是只能勉强的忍了下来,然后当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俞非晚终于是从着汩汩的恶心的药里面反映了过来,然后看着他说:“也不知道我这样究竟是要喝到什么时候,可能等什么时候找到凶手了,我的心结什么时候解开了,这病才会好得格外的快!”
之前的时候俞非晚就在自己的胳膊上缠了一段一段的纱布,因为缠的太厚了,所以稍微的有一些肿起来了,现在配合上这样的一套,站在梳妆镜面前的时候,竟然有一点像是……被强行安利的人那样。
用一种更加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那就是冰糖葫芦。
俞非晚扬了扬自己的冰糖葫芦胳膊说:“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个案例的东西给拆下来,不是说咱们是假释的吗??为什么还要做这个?”
就在这时有人网俞往非晚的头上喷了一些凉凉的东西。
“你现在觉得稍微清醒一点儿了吗?刚刚你又莫名其妙的走神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就会走神,可能我现如今是真的疲惫了。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并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但是进城里面这些日子好像是安静的,有一些可怕,就好像是这背后有一双大手,正在无形之中的酝酿着什么计划,我们的人日日夜夜的在城中巡逻,想要找到那个人,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到,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一点憋屈,有一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