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殿内静悄悄的,格木尔双手撑在桌子上,看着跪在地下的大臣拧了拧眉,还是耐着性子开口道:“您......”
跪在地上的大臣还真的以为格尔木是不愿意出资去防止汛期带来的灾害,一时间老脸上也出现了不赞同的神情。
“太子,您可千万不能这样啊。”
话落,格尔木头疼的用手扶了扶额头:“不是这样的......”
“太子,这汛期将至,您可千完不能为了一点钱而寒了这百姓的心啊。”
跪在地上的大臣还苦口婆心的劝着格尔木,后者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起身下了石阶,走到那名跪着的大臣身前,伸手轻轻将他扶起。
“您先回去,资金的事,我会想办法。”
大臣看着格尔木的眼眸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双肩:“这百姓的身亡,可就全要放在你身上了。”
格尔木默默的注视着大臣离去的背影,随后又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着桌子上写着资金消失的木板,头又开始痛。
彼时,俞非晚正在殿门朝着那名大臣行了个礼,随后又走进殿内,就被迎面而来的木板吓了一跳,她身旁的胭脂速度很快,伸手就将木板打到了地上,俞非晚看着脚下的木板,皱了皱柳眉。
木板上有字。
胭脂犹豫了一下,还是蹲下来将木板捡起来递给了俞非晚,俞非晚抬眸看了眼殿内屏风后的格尔木,伸手接过胭脂递过来的木板,木板上的短短几个子,就让俞非晚倒吸了一口气。
资金消失。
“你来了?”格尔木从屏风身后出来,瞧着盯着木板皱紧眉头的俞非晚,下意识的不想让她知道资金消失的事,这几日俞非晚跟着他也没能好好休息。
“资金怎么会消失?”
俞非晚紧皱着柳眉,拿着手上刻着字的木板,朝着格尔木走了过去,他看着俞非晚的眼眸摇了摇头:“不知。”
俞非晚将木板放在桌子上,而已经做到椅子上的格尔木看到木板,有事不悦的皱紧了眉,身旁的胭脂见状,打着胆子将木板拿走了,木板拿走后,他的眉头依然皱紧着。
“汛期将至。”格尔木淡淡的对着俞非晚说,“可是如今我们的资金叫人给弄走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他的声音里满是忧愁,俞非晚听着也很头疼,好端端的,怎么资金就不见了,“是何人拿的,查得到,吗?”
格尔木摇了摇头:“我也知道资金消失的时间不长。”
俞非晚的眉头皱的更紧,伸手扶了扶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如若资金是真的消失了,那么他们这几日就白忙活了,问题还不只是他们白忙活这么简单,如果百姓见汛期对他们的影响没有任何的减少,怕对着格尔木也会产生严重的不满。
格尔木可是太子,对于百姓来说,对他们好的就是好的天子,如若格尔木不能好好解决资金的问题,那么问题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