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喻又凑到他的耳边,悄悄地告诉他:“是管家…”
玄君心里的那股邪火瞬间就烧了起来,他还百思不得解为什么最近他的小女人总是给他讲那种露骨的混故事,原来是他这个糟老头在背后作的乱!
他把他的小女人当他成宝贝一样整理的白白净净的放在干净的地段,这糟老头胆敢往他的小女人身上甩脏泥巴?!
沉默了两秒压住了火气后,玄君艰难地挤出一抹笑意,又在次问她:“真的是管家拿给你的?”
庄喻又摇摇头,食指点着他鼻尖,很认真地又回了一句:“不是……”
不是?
玄君默了一下,扣住她的后脑勺,问:“那是谁拿给你的?”
庄喻脑子又断片了,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一双大眼睛满是疑惑地看着玄君:“咦?拿什么给我?”
玄君:“……”
玄君咽了下口水,克制的闭了闭眼,压着不断往上窜的火气,强行镇定地对上她那双纯真无邪的不得了的大眼睛,耐着心问:“你刚才在床上看的那种书,是谁,拿给你的?”
书?
玄君这么一提,庄喻的脑回路终于短暂又艰难地连接上了一点点:“哦,那本小腐漫啊,”她伸手往里服里边掏了半天也没掏到,她有点着急了:“哎?我的书呢?它怎么不见了?”
书?庄喻脑回路终于短暂又艰难地连接上了一点点
庄喻在自己的怀里掏不到,就伸手进他的衣服里掏,那模样又委屈又着急,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温柔:“玄君你快帮我找找……我还最后一个农学章节没追完呢…奇怪…它去哪里来了…”
农业章节?
玄君心里的火又冒高了一大截,那糟老头子到底往他的小女人身上砸了多少的脏泥巴?!
“*!”玄君平生第一次在心里飙了句个脏字!
玄君由着她没完没了地在他衣服里掏了半天后,闭了闭眼,终于忍不住地按住了她的手:“够了…”
“乖....”
“别掏了…”
“好吗…”
“里边没有...”
庄喻被她按住了手后,真的就不动了,安静了,乖巧了,像一只喝醉了迷茫的小松鼠。
他手上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到她的的那一小截百暂的小手腕,很烫,庄喻以为他是发烧了,于是她把额头贴到他的额头去探探温度:“你身体好烫啊,是发烧了吗?”
玄君闭着眼睛不敢看她,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声音哑的几乎发不出声:“嗯…发烧了…”
而且还烧的很厉害,你,才是那粒退烧药。
“发烧了,那怎么办啊…我的药在药房里啊…”庄喻很会“抓重点”,一下子又被他的嗓音转移了全部的注意力:“还有,你的嗓音怎么这样哑啊?是喉咙不听话吗?要我帮你安慰它吗?”
安慰?玄君完败给她!
玄君正懵着她所说的“安慰”是什么时,这个今晚特别精神不正常的小女人就突然的凑近他的脸,当他以为她要吻他的脸或者是唇瓣时。
她突然的就低了头,在他的喉结的地方轻轻吻了下。
要命的是她吻了之后,还伸出舌尖,俏皮的舔了一下!
更要命的是,她舔完后,还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
一口不过瘾,又咬一口,三口,四口,五口,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