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瑔弟所言,地下部分全为酒窖。”赵琛如今对堂弟佩服的无以复加,跺了跺脚下土地说,“日后脚踏之地亦为三寸厚水泥覆盖,只此一节全大宋再无别家。”
“水泥、水泥。”赵大官人抬头望天,“这小子何来如此鬼思?”
“赵二爷略带羡嫉地白了兄长一眼。心想你做亲老子的都闹不明白旁人更糊涂。
“水泥预制板。”赵琛在几步外见赵大官人仰首问天,以为伯父疑惑怎么封顶。“瑔弟另制有水泥预制板,亦是内嵌钢筋,待地下酒窖建成便以水泥预制板铺盖其上,而后的二层楼亦以此法建制。伯父,瑔弟大才呀。”
原来规划图上岩岗似的房舍是这么来地。赵大官人再不提样子丑不丑这茬了。“不需砖瓦不以厚木为柱为梁,当真称得上天下无双矣。”
赵大官人捻须而笑。至于酒坊框架比原先大了一倍而有余被老赵有意忽略了,既然天下无双了当然越大越好。
赵瑔加塞的集研发与制造一体的科研中心就此夹在酒坊中一起落地生根。
赵二爷唯恐兄长视察的不彻底,拎来一柄大锤示意赵大官人亲手试试钢筋水泥的成色。
赵大官人“咣咣“一气抡了七八锤后大锤失手坠地,旁边人看得啧舌不已,大官人老当益壮,力气竟不输年青后生。
“哈、哈哈,钢筋水泥,果然硬如铁石。”赵大官人两膀酸麻,指掌间火辣辣地痛,但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挺胸腆肚叉腰大笑。
回到地上,赵二爷趁热打铁,指着临时冶炼棚的方向说,“青莲草堂后便是瑔儿的冶炼之所,外人不得擅入,兄长可愿去一观?”
庄墙开了一道门,一条杂草中踩出的土道径直通向酒坊工地,此时门是关着的,只有远送成型钢筋时才会从里面开门,按赵瑔的本意很想派两个人站岗顺便旁边蹲一条吐舌头的狼犬,冶金硕士生怕别人学去他那点看家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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