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甚?”谢春风不情不愿地拖着鞋底过来。
“坐、坐。”赵瑔拉着他坐下,自己又坐过去一些,斜过身体悄悄耳语,“”跟我说实话,那刘大人与你们道场是何关系?”
“你说的啥?某听不懂。”谢春风别着脸矢口否认。
“二千七百万贯,好大的手笔。”赵瑔哼哼着揪住他不放,“灵虚老道安的是何等心思?这么大一笔钱宁武军禁军根本拿不出来。不对,我日!”
赵瑔突然想起后世花样繁多的诈骗手段,“啊哈,是不是等我把东西交齐喽,刘大人打算变脸不认这笔帐?好毒啊我说怎么这么痛快就谈妥了,原来藏着这么一手哇。
“松手松手,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谢春风一指点在赵瑔肘后麻筋上,“你这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说自话当天下人都与你一般无耻么。”
“还不承认?干麻打人,恼羞成怒了吧。”赵瑔悻悻甩着酸麻的手臂。
“龌龊。”谢春风一脸惋惜,“看着一个俊秀后生怎地心思如此龌龊。”
“喂,你们俩,嘀咕啥呢?”葛丕拍了拍茶几。
“再敢跟我动粗,我让你后悔的五劳七伤。”赵瑔恶狠狠盯着毒舌道人,有心威胁又没有可以倚恃的杀手铜。“老实交待!你从哪里搞来刘大人的名刺?他是不是你们道场的外堂啊什么的机构成员?”
谢春风举着食、中二指并作剑指晃了晃,赵瑔立刻举起两手以示善意,动作很像战场上缴械的一方。
“别问了,某知道的未必比你多。”谢春风站起来懒洋洋扭了扭腰,“你只须记住,做你能做的事情。我们对你只有善意和帮助。”
“鬼才信。”赵瑔心里嘀咕一句,色厉内地比出中指。
谢春风毫不示弱,两根中指奉还,还特意用力向上挑了挑,这才摇摇晃晃回了自己座位。
二千七百万贯二千七百万贯二千……,赵瑔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会儿发愁钱到手该怎么花,一会又胡乱猜度灵宝天尊道场大佬们拍出重金的背后目的。
柴、葛二人重新开始互喷口水,从彼此的三观相互攻讦一路发展到人身攻击。谢春风被吵得不胜其烦,冷着酷哥脸回房自去打坐。
等三无顶着一张花猫脸走进书房时,赵瑔仍然神思恍惚。“三元呐,哥有钱了。”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