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周秉义,小谢等人把视线投到赵瑔身上。十大保镖现在只有八位,另二人会同鄱阳双鹰拿了赵瑔手书已直返赵家庄。
阳光明媚,春风荡漾,院子里的植物也是欣欣向荣,就连砖石缝里的青苔也返了绿。赵瑔踱来踱去心烦气躁,他不许人打伤程崖州,这点法律常识他自然懂,大宋律法再不同于后世,公堂上讼师不会说伤人有理。
“贼鸟厮,不信还治不了你。”她咬着手指转圈圈,明清十大酷刑?老虎凳、辣椒水,盐水皮鞭?pass,人民警察都不许刑讯逼供呢,咱小老百姓更不用说那啥了。
周秉义在那厢放狠话,“依我说先饿他两天,然后摆一桌吃食,红烧肘子烤鸭烧鸡玉庭琼浆摆一桌子,让那厮看得见吃不着,哇哈哈哈,你看他招不招。”
先是保镖们给他个鄙视的白眼集体转回身,徐江神色古怪吭吭似肺病发作,三元小眼睛轱辘辘转,咂吧着嘴不知是惋惜还是遗憾。
“多大点事儿真是。”赵瑔突然诡笑着甩出一个响指有一种传说······专门用来不留伤痕逼供。“真逼哥出手便算他贞洁烈妇,管教变水性杨花。”说罢叉腰暴笑。
周秉义不愧青楼常客,当即会心淫笑,“高!实在是高!灌这厮三碗春药,就不给他松绑!再找俩窑姐在他面前扭啊扭,哇咔咔,看他招不招。”这货越想越觉得秒级,笑容开始淫贼。
“兄台高见,小弟不如,佩服佩服。赵瑔笑弯了腰,这货举一反三独辟蹊径,为逼供领域又忝亮丽色彩,他叫过徐江吩咐,“徐兄辛苦了,劳徐兄对兄弟们说说,不许再难为姓程的,嗯,弄些吃食让他吃饱喝足,呵呵,不妨多弄些油荤。”
“兄弟你······不打不骂还要把他当爷供起来?”不独周兄台狂翻白眼,徐江也以为自己幻听了。
“嗯哼,三日之内他必会招供。”赵瑔又开始扮拿手的诸葛亮造型,神态似淡然似深沉。不过落在旁人眼里,怎么看这厮都像尿急找不到如厕之处。
小谢眼神跳了跳,他在赵瑔身边半载,可以说因身负使命的原因对赵瑔观察揣摩是最用心的人。小谢觉得赵瑔搞不好要祭出妖法了。
待贼人若上宾指望贼人感激涕零大彻大悟弃暗投明?周秉义想去摸摸赵瑔额头是不是发烫,“兄弟你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来来,咱先坐下歇息片刻。”
“他不但会招,而且还会求你问他。”赵瑔打开周兄台关心的手臂,“干嘛呢这是?拐着弯儿骂有病啊?”话音未落周秉义已忍不住笑的打跌。
“吼哈哈、呵哈哈······。你、你别介意······哥哥实在,实在······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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