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知道她的身边发生过什么事，不知道她有没有喜欢过别人，有没有谈过恋爱，然后又有没有开心过，难过过。

“那他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你还喜欢他吗？”乔亦的话题问得越来越深入，也慢慢的将周小妍带入到了一种情绪里。

她其实很少这么和人倾诉自己的感情，这些年，她都习惯了将自己的那份喜欢埋藏在心底，默默的守护着。

“他现在挺好的。只是我们不可能。”

乔亦，如果你的心听得见的话，那这句话就当是我对你的告白吧。深藏了那么多年的感情，今天终于也算是对着当事人说出来了。虽然他并不会听懂她说的什么，但是至少她自己明白。

“哦。”

乔亦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冷漠脸。不过周小妍的这个答案倒是让他挺惊讶的，因为她的这句回答，也让乔亦明白了，她以前喜欢过的那个人不是于韩。

还好不是于韩。

不过不知道那个人又是谁呢，究竟是谁会让周小妍很喜欢很喜欢过，但是又这么遗憾的说出“只是他们不可能了”呢？

她现在还喜欢那个人吗？她现在有觉得遗憾吗？为什么不去争取，为什么要放弃，又为什么那么肯定他们就不可能了呢？

乔亦有好多的话想说，有好多的问题想问，但是却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