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错愕：“啊？”

她没有想到钟浩生会这样问？

这是要干嘛？

“我问你，白摄影师昨天在咖啡厅喝了几杯咖啡？”见助理似乎没有听清，钟浩生便重复了一遍。

“一杯。”助理回神，赶忙如实回道。

才一杯？

看来『性』子一点也不急，很淡定么？

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她走时，有说什么吗？”钟浩生想到了这个问题。

“她说快十二点了，她要回公司了。既然你今天在开会，到现在也还没有开完会，那么她先走了。明天再来找你。”

这一次，助理没有意外了，如实的禀报。

“你刚刚还说她什么都没有说？”钟浩生听到助理这样说，挑眉，厉声问道。

助理一慌，畏惧的望着钟浩生，有些急的解释：“我是觉得这样的话，很平常。所以也那样回。”

“毕竟每个来这里找你，没有见到你的人，都会如此说。”

她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刚刚才那样回的。

钟浩生微怔，想了想后，点头，表示知道了。

不再责怪助理。

“你下去吧。”

他要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助理可以走了。

助理轻点头，表示好的。

不过，想到了什么的她，忍不住狐疑问道：“钟律师你为什么对白摄影师如此？”

她对钟浩生这样对待白夕很疑『惑』。

“她得罪了我。”

钟律师冷然解释。

如此解释了。

没有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