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林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答道：“不是什么有名的画家，我当年在集市上闲逛的时候看到这幅画的颜料很特殊，而且卖的也不贵，就随手买了下来！”

随后反问道：“怎么跟这幅画的来历有关？”

“如果这幅画真的有这么大的伤害力，那肯定是跟来历有关，总不会跟你的美术馆有关吧？不过我觉得应该还是心理作用。”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不知道为什么莫奈觉得脑中有点发沉、胸口也都点憋闷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心理作用......

见莫奈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卡特林虽然心里失望，但嘴上也得对他表示感谢，并且邀请他共进午餐，一边说还一边吹灭了油灯。

因为仓库里面没有窗户，所以即便是白天，在没有油灯的情况下也很黑，莫奈本来是想着跟卡特林一起走出去的，但就在走出去的一瞬间，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想的，居然又回头看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让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因为他骤然发现耶稣的眼睛居然在放光，于是连忙喊住卡特林：“你看，这幅画里的耶稣眼睛居然在放光！”

这个时候卡特林似乎才回想起来，拍了拍脑袋道：“对了、这事儿忘记跟你说了，没错、这幅画里的耶稣眼睛的确会在黑暗的情况下放光，所以大家才觉得诡异！”

莫奈埋怨道：“这么重要的情况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来、再把这幅画搬出来，我要好好研究一下！”

再次仔细研究了一会儿之后，莫奈对卡特林说道：“我可以刮下来一些颜料么？”

卡特林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道：“当然可以，其实你就是直接将这幅画毁了都没事儿，只要能查明白这背后的真相就行！”

其实莫奈此时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奈何现在的检测手段还不足以验证他的猜想，估计这会儿居里夫人都还没到十岁呢......

于是他只得换了一个方向去调查，几经辗转总算是找到了当初卡特林买这幅画的货主艾尔丁先生。

“艾尔丁先生，请问这幅画您是从哪得来的？”莫奈好奇的问道。

“这可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没钱，我才舍不得卖了它呢！”艾尔丁一边喝酒一边醉醺醺的答道。

PS：这是真事，大约发生在17世纪的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