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相亲,不是相亲,就是去见一见。多见些人,总是有好处的。”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女儿的婚事,楚剑也算是操碎了心。
“师弟,你快帮我说说她。”
见楚荨还是无动于衷,楚剑开始想汪滕飞求助了。
自己的女儿,他还是知道的,非常听汪滕飞的话。
汪滕飞苦笑道:“你就听师兄的话吧,不然师兄可要拿我开涮了。”
“哼!”楚荨白了汪滕飞一眼,而后看着楚剑说到,“事先说好,只是认识认识,你可千万别提什么婚嫁的事情。我这可是给滕飞面子,才跟你过去的。”
“我的小祖宗,我怎么敢说么。赶紧过去吧,让人家等太久,失了礼数就不好了。”
说罢,楚剑向汪滕飞投来一个感谢的目光,赶紧离开。
提起单身狗,汪滕飞忽然想到一个人。
在会场中巡视一圈,终于看见,在某个角落,安正卿正“瘫”在沙发上,恨不得将自己融入沙发。
源生悠弥则在一旁老老实实地待着,时刻听从调遣。
看着这幅模样,汪滕飞笑道:“这两师徒,进展的够快的。”
“大神,什么够快的?”
“没什么,快去你哥那里吧。”
......
“汪贤弟,好久不见。”
不得不承认,不管什么时候,见到萧景明时,这个人总是给汪滕飞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同于贵族的那种气质,而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一种淡定。
似乎泰山崩于前,依旧能够面不改色一般。
“是啊,许久未见,先生可还好?”
不知道为什么,汪滕飞自己都变得文绉绉起来。
“承蒙汪贤弟抬爱,一切还好。”
似乎觉得这样说下去没什么意思,萧景明继续说到:“当日在重都,本欲与贤弟畅谈,奈何庶务缠身,终是不能尽兴。多谢汪贤弟这些时日来,对景炎的照顾。萧景明在此谢过了。”
汪滕飞还来不及反应,萧景明便对着他鞠了一躬。
“先生多礼了,在下可受不起。”
急忙扶起萧景明。
汪滕飞可不会忘记,在重都的时候,这位仁兄可是一人独自面对一名流墓天罡门的星君。
不仅让对方伏诛,自己还毫发无伤。
比起遍体鳞伤的花无泪,这位萧先生着实高明。
只不过,为了感谢自己对萧韧武的照拂,就专门约自己来感谢,这可不像这位萧先生的风格。
但是,汪滕飞接下来可是要去拜访一下那楼外楼的,于是对这位萧家的宗主,立刻收起心中的疑惑,脸上带着一分恭敬。
果然,这位萧宗主很快便进入了正题,“不知道汪贤弟对历史怎么看?”
历史?
汪滕飞不禁在心中想,如果我告诉你,现在的历史都是假的,你会有怎么样的感受。
“历史,我不过是个机甲师,对于历史并不是很清楚。”
“汪贤弟说笑了,古今中外,恐怕除了汪贤弟,没有人对历史更加熟悉了吧。”
汪滕飞心中一惊,看向萧景明的目光都变了。
这并非汪滕飞的定力不足,而是那件事对他来说,无异于毁掉了他的三观。
所以,这事情,他没有和任何人提起。
但,眼前的萧景明,却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见汪滕飞不说话,萧景明笑道:“楼外楼中有一物,乃是观察者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