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李篆都不确定,他只知道自己走着走着就仿佛睡着了,直到女子说话自己才醒过来。
“就是这里,跟我进来吧,还要麻烦你们跑一趟。”
女人在另一个房间前面停了下来,房门上着锁,看到那把锁,李篆眼珠子没瞪出来:这还是古时候的锁?!
黛先生在女子开锁的时候终于打破了一直淡然的神『色』,皱起了眉头,手指快速的捏动,李篆知道这是在掐算着什么。
李篆的『奶』『奶』在老家那边也算是颇有名气,他从小就对自己『奶』『奶』五指一掐就知道某某有什么“病”的本事很好奇。
这把锁仿佛并不太好开,或者说开这把锁要遵守什么规矩,女子居然把钥匙放在掌心,双手合十,不知说着什么,半天也没正式开锁。
趁着空当,李篆抬起头打量这间房子,觉得这间房子很大,貌似整个一排都是这一间,看一看这房间的高度,一个念头猛然升起:祠堂!
南方,在某些大户人家家里还是有着祠堂的存在的,而且祠堂的作用有增无减。
一想到里面放着一张桌案,上面摆放着无数牌位,李篆觉得后背更凉了,刚想拉着黛先生离开,女子却已经把门打开。
出乎李篆意料,里面没有桌案,可以说什么都没有,三人走进去,女子关上门,拉开了一侧的遮挡。
“我去……”李篆被这遮挡布后面的东西吓得直跳脚:这不就是那天晚上看到的朱红棺材么!
黛先生没说话,只是看向女子,汉服女子被李篆受惊的样子逗得抿嘴一乐,长袖飘飘的样子还真的很像大家闺秀。
“拜托你们陪我走一趟了,把它送到临省即可,钱我在上路的时候就会转给你,到了地方付双倍,安全回来,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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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话听的李篆咋舌:还真大方!
“呵呵,我们说的是阳币,对吧?”黛先生一句话点题,把李篆吓得又是一波冷汗。
女子笑着点头,然后把遮挡布重新拉上,带着两人出去,把门重新上锁。
之后又是重复来时的感觉,不过李篆总感觉和来时走的不是一条路,女子最终把他们送出了小院,自己却没有跨出半步。
“那个,不是说今天启程吗,我们还没搬那个,那个棺材,怎么走?”
看到女子把自己两人送到了门外,尽管李篆巴不得立刻离开,连买卖都不做了,不过还是嘴欠的问了一句。
女子只是摇头微笑,轻轻关上了门板:“你们开车按照路线走,我在山下等你们。”
“呃,什么情况?”李篆诧异的问道,抬脚还想上门外停着的这辆皮卡车。
黛先生拽着李篆的衣领,把他拽住:“跟我走,别冒冒失失的,这辆车你也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