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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饿了没有?”这是宴新醒来之后蝉衣问的他第二句话,但是还没等他开口,蝉衣直径的就转头吩咐着乐令,“方才那口清粥还不错,再去端一碗过来。”
蝉衣的苏醒终止了两个男人的对话,乐令收回了视线,领了命便退出了屋子。
“你感觉如何了?”这是蝉衣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宴新依旧没有作答,微微坐起身,歪靠着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眼里有一些蝉衣瞧不明白的东西。
“你没叫人盯着我?”
蝉衣连摇着头说“我没有!我叫人盯着你做什么?”
宴新笑了笑,“我想也是。”
“但是,我听他们说你想离开,为何要不辞而别?”蝉衣问着。
“没有不辞而别,只不过该离开罢了。”宴新看了看窗子那边,但窗户闭的严严实实的却什么也瞧不见。
蝉衣看着他这一副决绝的模样,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何,便有些急躁的问着“离开,如今你离开了我这一处,又能去何处?”
蝉衣话一说完,便懊恼起来,为什么好好的担心说出来变成了如此锥心之语。
“呵呵,你说的何尝不是啊,天地之大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所。”宴新苦笑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蝉衣想解释的时候,乐令进来了,“族长,方才的清粥我拜托余婶又热了一碗。”
“好,端过来吧。”蝉衣伸手接过了粥碗,触着碗壁试了试温度,这才递给宴新说“多少用一下,空腹吃了不少药了,伤胃。”
宴新接过碗盏,手不小心触到了蝉衣的指尖,冰凉彻骨,那一瞬间宴新的心就软了下来。
“手这样凉?”宴新端着温暖的粥食,心里也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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