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下面是你的演唱会,要是唱好了,白酒厂的业务全都给你。”王久香。
“跟业务没关系,我是想唱歌了。”徐曼。
一支特别熟悉的曲子,申一甲却没有想起名字。不过他能看出来,徐曼很投入,独自站在屏幕前,与包房里的所有人都失去了交集。
“徐徐回望,曾属于彼此的晚,
红红仍是你,赠我的心艳阳,
如流傻泪,祈望可体恤兼见谅,
明晨离别你,路也许孤单得漫长……
王久香随时音乐轻声哼唱着,申一甲抱起胳膊,看着徐曼落寞的背影,静静地听着这支仍然没有想起名字的歌曲。白义清则端着杯子,像喝茶一样,喝着杯里的啤酒。
李主任请朱艳下去跳舞了,两个人似乎已经很熟悉了,在这低回哀怨的歌声,好像也没有了边跳边聊的心情。
“来日纵是千千阙歌,
飘于远方我路
来日纵是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不起这宵美丽,
都洗不清今晚我所思,
因不知哪再共你唱……”
歌声在悠扬的旋律结束了,大概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哀婉情境,没有一个人为徐曼鼓掌。徐曼似乎仍然没有从自己的歌声走出来,贴着墙边,坐到了最外面的位置。
申一甲忽然听到了声的抽泣声,循着声音看去,徐曼正用一只手捂着嘴,低低地抽泣。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跟着王久香走了过去。
“曼,你怎么哭了?”王久香扶着徐曼的肩膀,低声。
“我愿意哭,我喜欢哭,哭好玩!”徐曼擦了擦泪水,抬起头来。
申一甲的心里一阵感慨,人生不是这样吗?哭着降临人世,最后又在亲人的哭泣声离开,在这个过程,哭泣反而变得极不正常了。
“好了好了,不唱了,我们去洗浴心!”王久香劝慰着徐曼。
冲王久香的几句话,申一甲能断定,她与徐曼的关系似乎他想像得更近。
两个多时以后,申一甲穿着短衫短裤,跟着白义清来到了洗浴心的酒间里,与刚刚从浴室出来的王久香、徐曼和朱艳会合,时间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
服务员很快支起了烧烤炉,端了肉串、菜和水果。
白义清大声对服务员:“再来两瓶蓝河大曲。”
申一甲张大了嘴:“还喝啊?”
“一甲不喝要别的,反正我只喝蓝河大曲。”白义清着,接过服务员拿过来的两瓶酒,很轻松地打开了。
王久香把六个杯子并在一起,白义清一手拿着一个白酒瓶子,同时往杯子里倒酒,六个杯子很快满了,杯子里的白酒高度一样,一点不差。
“来,一甲,朱艳,还有曼,我这老家伙再陪你们喝一杯。”白义清着,在剩下的五个杯子碰了一下,转眼间喝下了一拇,“我还是那句话,一甲帮我们企业呼吁一下,在干股给一些照顾,剩下的事,我们企业自己解决。”
“厂长放心,该反映的问题,我都会反映去,要不今的酒白喝了。”申一甲半真半假的。白义清听了,也跟着笑了。
“曼啊,我没想到你今能过来,明你还没把我当成个生意人。”白义清端起杯子,冲着徐曼,“我们酒厂的广告真的去年包出去了,你要是真想包点活,等明年,我会优先考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