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我会小心的。”
说过赫连之中有着种种空洞了是吧?那是白之中的黑,黑之中的白。也可以说是阳中的阴,阴中的阳。
也即是指男性之中的女性部分和女性之中的男性部分。
从男性的语气推断出是阳性,这结论未免下得太早了。
无论是谁都会拥有偏向异性的思考模式。
男扮女装的怪癖是最为典型的。现在的谨毫无疑问是阴性的谨。男性的语气,是她为了死掉的城而在无意识下进行的代偿行为。
至少,是希望你还能够记得城的事情也说不定。呼呼呼,这不是很可爱吗.”
“.........”
……啊啊,要是这么说的话也的确是那样。
谨虽然是男人的说话语气,却也没有两年前城那样的男性的举动。
动作也好举止也好完完全全是个女孩子。
没有了名为城的半身的她,现在处于非常不安定的虚弱的状态。
深深地了解到这一点时,我的胸口被绞紧般痛起来。
从两年来的昏睡中醒来的她比起以前更为努力掩饰自己,以致连我也疏忽了。
但是谨依然是孤独的,现在也是,与总给人一种受伤的感觉的那个时候相比并没有变化。
连我也没有变。现在也是,想着不能把那样的谨放在那边不管。
……是啊。两年前的我什么也做不到。
如果有下次的话。我,一定要竭尽全力去帮助她。
人偶螺旋。7
次日,一觉醒来时针已指向了上午九点。
完全迟到了。
拿着作为随身物品来说过于沉重的包裹来到事务所,等待着我的是夏振凯和谨这两个人的组合。
“不好意思,迟到了。”
将有如练剑道的竹刀袋般的小包裹靠在墙边后,我终于喘过一口气来。
像跑完马拉松一般,大口地调整着呼吸。
不到一公尺长的小包裹里面跟装了铁一样沉重,离开家门时倒没觉得有多重,定了不到一百公尺手就开始酸痛痛起来。
肩膀随呼吸上下动着,我揉着自己的手臂。谨向我走过来。
“哟。谨早安,天气真好呢。”
“嗯。听说最近都是晴天。”
不知今天有什么事情,谨身穿纯白色的汉服。
与扔在沙发上的褐色风衣克配合起来的话,白色与褐色这两种纯净的颜色会给人留下相当鲜明的印象吧。
平时明明并不喜欢系带花纹的带子,今天却是系着绘有落叶花纹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