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野细细道来,靠近点,温暖干燥指腹去捻去乔酒的滚烫泪水,终究是烫的自己一手湿润。
那一年乔酒走后的两个月里,她去找了医生,什么时候开始失眠,他都知道。两个并不是闹得太厉害,但是僵持着不说,白寒野也估计着乔酒大概也不想看见他。所以,他只能让人随身保护。
白寒野向来不正经,不务正业,但他总是会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你吃的安眠药其实是维生素B,我让人换的。”
乔酒微愣,心里又是一酸,怪不得她有时候吃了药依旧烦躁得要死,还以为自己产生了抗药性。
就连他们结婚前,分开那一段不足一年的时间内,白寒野停掉所有的行程。
期间,乔酒开始去上了表演课,找老师学习走台步,就是赌气不再碰音乐,或许就是不打算以自己擅长地走比较顺利的路。
他让崔女士找最好的经纪人带你,只是疏漏了,没想到纪忱那一边的团队想着和乔酒炒作,因此才有后来纪忱被无辜暗藏了一年。
白寒野又说着:“结婚是我提的,我自己去找你父母的。跟他们说出,是我甩了你,还不对你负责的。”
既撒手把人推进人海,却又直接上门迎人。
提到这一点,说到这一点乔酒心里又是一酸,白寒野直接把人揉进怀里了,“还哭?我这儿不是没事嘛!”
他说得很简洁又都是结果,乔酒就被娇养着长大的,尽管性子里很刚,能忍,但是在白寒野看来,小姑娘不该受那么多委屈,就应该宠着惯着。
只是两个人突然说分开就分开了,乔酒的棱角彻底被磨得光滑,开始学乖,不争不抢,在何梅说来就是不上心也不上进,其实她的生活甜的太久了,满不在乎做一些不擅长的事情去尝尝苦味。
这样做,就是想着体验体验白寒野在圈内的艰辛。
她也一直坚信,分开一段时间,就是还会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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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酒可没忘崔女士说的话,“小白呀,这孩子从小就不正经,当他很严肃认真跟我们说他要娶你的时候,全家人差点疯了。不过,小酒儿,小白要娶你真的太不容易了,也不知道臭小子说错话还是怎么样了,你家四位哥哥恰好在场,用队里的罚在小白身上,你爸俨然来通知我们把他接回去,去的时候,小白流了血,跪在地上,哎~真是活该!”
“我早就跟他说,作为男人就应该有担当,没有你们乔家军教训,老娘还要亲自上手咧!躺了足有两周,真解气!”
过后的话,崔女士也就点到为止而已。
乔父是队里的人,四个儿子皆是,海陆空里皆有一席之地,乔酒一出生就是被捧在手心上的宝贝,哪能被这么欺负了?还不带一丝商量,就把他们家的心肝当成肉吃掉了,亏白寒野懂得系安全带,不然不知道又要被教训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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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野嘴上说着没事,不过还要官方吐槽一句:“四位哥哥,真的厉害。”下手不是一般重!
乔酒伸手去搂着白寒野的脖颈,蹭着他的肩头都湿了,轻哼着带着满是鼻音:“有没有留疤?”
白寒野安抚着乔酒,“没有~放心吧,最后还是多亏了是三哥还是四哥?帮他破了乔父的保险箱,拿了户口本。”
除了初次她咬他留下的,都没有。
乔酒微愣了一下,白寒野没说,本来是乔父对他的考验,可能是大舅子们看他太可怜了,帮他一把。
乔酒倒是蹭着白寒野的蹭上瘾了,衣服湿的都是她的生理盐水。
白寒野轻拍着乔酒的后背,小姑娘以前还小,现在还是小。
他突然说的分开,希望两个人都一个更好的遇见,可能两个都足够成熟了,就不会再莫名其妙地冷战和分开了;只是他终是耐不住性子直接上门去了。
只是白寒野那一天到了民政局,听到了乔酒和亲哥的对话,才知道乔家人没有告诉她,要跟她结婚的人是他。
一瞬间里,他感觉自己百无聊赖,似乎做错了什么,真的伤到了乔酒,不然她也不会随意就嫁人了,好在那个人是他!
那天,乔酒也松了口气,庆幸还会再见的,只是见面时变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