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年开车到医院，张洁还在做手术。

宋练看见，“古稀不是说你出差了吗？”

白斯年敛了敛眼角，这女人，根本没有打算跟自己说这些事。

古稀看见他出现，心里也很紧张，她是不想宋练他们知道自己和斯年的关系，才骗他们斯年出差了。

“刚刚回来。”

宋练点头，“张洁没事，你不用担心。这次让你破费了，医药费的事，我本来想自己给一些，稀稀不要……”

“不要担心钱的问题，后续需要什么药物，都用最好的。我已经跟医生打过招呼，费用会直接转到我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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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洁手术很成功，白斯年也请了一个护工，晚上的时候，古稀和斯年回家。

打从那次在会所被斯年难堪外，古稀就没有见过斯年，出了医院，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古稀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两人一路沉默走到停车场。

“那个——”

“我——”

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白斯年开口，“你说。”

“今天谢谢你，那四百万我会还给你的，音乐学院哪里我不打算读了，我想出去工作，挣到的钱我还给你。用时也很抱歉，没有经过你同意，就私自花了你的钱。”

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黑，到最后，白斯年大力用她推到车架上。

古稀后背疼得眼泪直冒，不敢吭一声怯怯看着斯年。

“你是忘记你的身份了吗？”白斯年冷冷说道，“做我白太太的身份，出去抛头露面，你是想别人笑话我吗？”

古稀心里一窒，“我，我只是想把钱还给你。”

白斯年眼睛一眯，勾起她的下巴，“还钱也有很多方法。”

古稀嗅到了危险。

很快，她就收到了一个书面协议。

上面咧着一条条令人面红耳赤的协议。

拥抱一百

接吻五百

出席晚会一千

****一万

……

“你记住，你是我白斯年的太太，不要试图出去抛头露面。”

白斯年的言下之意，你要还钱可以，不可以出去工作，签了这份协议。

古稀今生，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个协议要羞辱人。

“斯年，可不可不要这样对我？”古稀说话的语气除了哀求还有一点悲伤。

可在斯年耳里，却觉得古稀现在连做一个妻子的义务都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