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地板清洗干净,不要吓着陛下!”
容轼将剑扔在地上,眼睛直直地看着宇文育,一步一步地朝他走了过去。
叶简眉毛一挑,眼神中带着几丝玩味。
宇文育看着容轼朝他走过来,惊得差点从龙椅上摔下来。
“爱……爱卿,你这是要做什么?”
容轼弯下雄壮的身子,五指将李旦的头拎了起来,被削掉的一半脑袋还在往外流着脑浆。
“呕!”宇文育再也承受不住,扶着龙椅呕吐起来。
“陛下,老臣只是在替陛下清除不忠不义之人,还望陛下以后都要听从老臣的话。”
容轼将头扔向一边侍卫的怀里,侍卫一惊,跳将开去,人头又四处滚落,红白相间的物体撒落了整个大殿。
宇文育刚刚好些,又看到这副场面,愣是在容轼迫人的目光下将想呕吐的感觉咽了回去,点头,道:“听你的,以后朕都听你的!”
容轼收回视线,看着一大堆噤若寒蝉的大臣,挡在宇文育面前,道:“来人,请陛下回宫!”
小李子公公上前,赶紧扶着宇文育走了。
大臣们面面相觑,有的还没从方才的场景之中恢复过来,宇文育走了,独孤尘自然也就不想留下,脚步一顿,看着右侧的人影一眼,抬走走了。
大臣们早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苦于容轼的威慑力不敢乱动,这会儿有人走在前头,自然也就一拥而散。
“啪啪啪!”
叶简鼓着掌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满地狼藉,伸出脚将李旦的头踢开。
“镇宁侯果然威风,看得本王都忍不住叫好了,下次还有这样的美事镇宁侯可要提前说一声,大殿杀人,本王想想便觉得心里激动。”
容轼不由地带上可一丝警惕,叶简这个人变幻无常,心思诡异莫测,又十足的心狠手辣,如果可以,他不希望和这样的人做对头。
“安国相王,方才的情景你也看到了,宇文育无能,你又何必站在他那一边,替他卖命实在不值!良禽择木而栖,本王会对相王更加优待,像相王这样的人物,应当占据一方,自成诸侯王,潇洒快活。”
容轼看着叶简,语气中带着试探,叶简想要的东西应有尽有,他想了许久,才发现他并不喜欢拘束,割土一方,形成自己的领地,不受朝廷约束,位高权重,这是多大的诱惑?他不信叶简会不心动。
叶简挑了挑眉,看着那把龙椅,脸上的鄙夷一闪而过,道:“镇宁侯这是在为他人做嫁衣,你老了,也活不了多久,你的儿子--容染容世子与我可是对头,到时候狡兔死,走狗烹,我可是得不偿失。”
叶简的话说得直接利落,噎得容轼半饷说不出话来。心里气怒,可人家说的确实句句都是实话。
刚回过神来,发现叶简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