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谓的万全准备，不过是个笑话。”

“还是你以为，我进宫，会什么准备都没有？”

“到了这时候，你仰仗的不过是你的蛊术，你虽然精于此道，可也不是没有人比不过你。”

“你控制那些大臣的蛊虫，被谁破了，你没点儿数？”

崇文帝软绵绵的倒下。

李安则是吐了一大口血。

他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你，怎么可能？”

“北疆的巫术是从南疆的蛊术衍化而来的，南疆那边儿的规矩是不可用蛊术害人，南疆人都守着这规矩，这才给了北疆嚣张的机会。你的蛊术是出于北疆，你当真以为，你天下第一了？南疆有黄金蛊，还有黄金蛊王。不巧的是，白素的本命蛊就是黄金蛊王。”

“你该知道的，黄金蛊王是万蛊之王。”

“凌驾于所有蛊虫之上。”

李安一脸呆滞。

黄金蛊王，这不是说只存在于记载当中的东西吗？

他师父说，这是南疆那边儿编出来糊弄人的。

可刚才的锥心之痛又确确实实告诉他，他多年来的一直用心头血养着的本命蛊被破了。

而且，是一击必杀那种。

他甚至都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

“交给你了，我还急着回去，不然蓁蓁会担心的。对了，找厉太医给陛下瞧一瞧。”顾斯年脸上有些嫌弃，真是的，要不是崇文帝大意，哪儿有这麻烦？身为皇帝，真是太不警醒了。活该遭这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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