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栩沉默了一下，想了想道：“这就涉及到知识产权问题了，自然不是轻易为人所得，应该是给那个人表彰，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是他的功劳，这不就行了？”

虽然夏栩的话里总是夹杂的令人费解的词语，但子楚还是毫无障碍地会意，他赞同道：“或许刚开始的时候会遇到一些阻碍，但仔细想想为人医者，一为悬壶济世造福苍生，二为扬名立万垂或者金钱利益，如果真心为名，自是不会为其所扰，若是为名为利，那将其成果与其名公布天下，再予以一些封赏，想必也不会不愿的。加之，此法可以促进各地医者乃至各地医馆良性竞争，想来却是极好的。”

夏栩看向文清：“你怎么看？”

谁知文清的表情有些古怪，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看向夏栩的眼神也十分复杂，有惊讶，有震惊，有隐忍，有激动，几次欲言又止嘴唇张张合合但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最后只是冷冷地说了句：“女皇不批准，什么都是空谈。”然后便甩袖走了。

夏栩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了看子楚：“他怎么了？干嘛突然不高兴？”

子楚却抿着嘴微微笑了笑，笑容饱含深意却并不点破。随即发现了文清先前带过来的药包，那里面全是子楚每日必须服用的药丸，才意识原来文清特地抽空进宫是因为自己将药遗留在府上了。

子楚笑着摇摇头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