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Lemon摸鼻子，老大的心思向来不是他能揣摩的。

不过他总觉得眼前这位joey小姐的态度怪怪的，一提起老大，眼里冒着森绿的光，活像是狼听见了羊。

“我也不知道。”

康思诺见状，也并没有太失望，越难得到的，越让她有征服欲，更何况竞争的人那么多，自然是越难越好了，她将一张名片推了过去，“就劳烦你了，有什么你老大的事，你都可以联系我，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哦。”Lemon挠头，等康思诺走了之后，他转眼就跟盛漾打电话说起这事。

“你想太多了。”盛漾面无表情道，搞学术的虽然有些性格古怪，但还是比较心无旁骛的，她觉得这个叫joey的，应该是为了跟她聊学术问题而已，所以才如此心切，这一批招进来的科研人员里她的实力不错，可以排到前三了，正因为如此，她也乐意去教，否则别人的话，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教的价值。

“不是！”Lemon急了，“老大，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啊，我虽然没正儿八经地谈恋爱过，但也好歹见过别人谈恋爱啊。”

“知道了。”盛漾淡淡的，“我是有男朋友的人。”

“……”

Lemon私为那位爷默哀，总觉得老大找他谈恋爱不像是真心的，反倒像是拿出来当挡箭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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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盛漾刚挂了Lemon的电话，就收到了joey发来的微信，发来的是一个很玄妙的问题。

“总裁，你知道什么是宇宙的中心吗？”

盛漾皱了皱眉头，虽然这个和她们的研讨主题没有关联，但是她面对科学类问题总是有一种很强烈的战欲，她有条不紊地回复道，“天文学的理论很多，粗浅来说，我认为，宇宙的中心是太阳。”

过了一会儿，对方才回复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