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可不是我的目标。”江辰笑了笑：“应该说，你们认为的那种圣人境不是。”

“我们认为的圣人境…”

上官岚惊讶的张大小嘴：“圣人还分三九等吗？”

江辰淡淡一笑，没有说话，前方有一道略显苍老的女声响起，

“当然分了。”

闻言，

上官岚转过头，看着面前不远处的老妇人，惊讶道：“师尊，您怎么出来了！”

“伤势勉强稳住了，感知到你们到了，就出来了。”

仙宫大长老笑了笑，转过头，看向江辰，缓缓道，

“为往圣继绝学，你的气魄比我想象要大的多啊！”

江辰轻轻一笑，没说什么。

“不过我更喜欢你的前面两句。”仙宫大长老坦然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这更符合遁世仙宫创立的初衷，恩，起码是我认为的初衷。”

“大长老的意思是仙宫现在偏离了吗！”江辰说。

“我还没傻，这些年我虽然一直待在洞府内，可那些人做的事我还是知道一些的。”老妇人面无表情。

江辰微微一笑。

果然，

这位能执掌仙宫这么久，不是一般人，仙宫的问题对方应该早就注意到了。

“师尊，先不说这个了，还是先说一下圣人的问题吧！”见老妇人要动怒，一旁的上官岚怕牵动伤势，赶忙上前，转移话题道：“圣人真的分三九等吗？”

“当然。”

老妇人表情缓和不少，道：“圣人一样分三九等，有强有弱，其最简单的区分，就是成圣之法不同。”

“成圣之法！”

上官岚一愣，她还是第一次听师尊提起这个，下意识道：“哪种最强啊？”

“不好说，但老身知道西方佛门的最弱。”

“……”

上官岚一脸错愕。

“前辈没开玩笑，西方佛门的证道之法，的确是制衡条件最多的一种。”江辰笑了笑，上前解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