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写在脸上了。”

“我发现你这人真是，我都这么疼了，不知道安慰几下，还净往我心口上捅刀子。”

她强颜欢笑，“小心等柳柳睡醒，我跟她告状，让她帮我收拾收拾你，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他点了一支烟，依旧是那种腔调，万年不变，“别笑了，笑得真难看，想哭就哭吧。”

我踏马的，谢谢你了！她是挺想哭啊，但现在被他搞得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不过，犯不着。”他吸了口烟，淡淡轻薄的烟雾，从鼻息间散开，平白给他刀削般的五官，添了几分柔和。

“什么犯不着？”唐果儿已经越来越听不懂对方说的话了，主要是上句跟下句，转换太大了，她这种智商，实在太难理解。

“为了他那个自私的爹离婚，不值的。”

原来，话题又转到了这里，唐果儿微微颤抖，“盛先生，顾叔叔他都已经死了，死者为大，你别这么说他。”

“死了又如何？”盛又霆天生不羁，并不会因为顾域平死了，就嘴下留情，“那是他自己作的。”

“不！！”唐果儿摇头，满脸颓然，“如果，如果我能生孩子，就不至于如此了，或者，我早点离开顾夜白。”

在这件事上，唐果儿永远自责，永远解不开那个心结，都怪她这些年不懂事，什么都不用操心，只享受着顾夜白对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