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揉着眼睛,有些心疼的瞧着顾长临。
顾长临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腿,神情微动:“我不放心,也睡不着。”
她伸手抱了抱男人,朝着男人说着:“那你再睡会儿,养养精神我们再出发。”
顾长临只是笑了笑,“这个不急,我现在不困,先考虑怎么处理那两个人再说。”
顾长临边说这话,还瞥了一眼一旁墙角那一坨东西。司念想起房间内还有两个贼人,心中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糟心的事。
两个人头上的布被掀开,睡得哈喇连连的两个人一下就被惊醒了,一双双血红的眼睛,显示着这俩人昨晚睡的并不安稳。
那人一眼看见司念,还以为是自己做梦看花了眼,咕哝了一句,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的处境。
外面天光已经大亮,司念也没了耐心,直接丢下了一句话:“既然这俩人没用了,就送官吧。”
交给县令处理,比他们随意的处置更放心一些。
那两个毛贼一听几眼了,忙朝着司念喊着:“小娘子先前不是答应过我们,只要坦白,就能放过我们吗?”
怎么现在还要去送官呢。
司念很乖顺的点头:“对啊,我是答应过,只要你们坦白就留你们一命,可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过你们呢?”
这话说的没毛病,那两个人同时傻了眼。
在呆愣的功夫里,伙计已经按着司念的嘱托带着官兵进来了。
“这是怎么了?”
官差案例询问着原有,司念说的也是痛快:“这两个人入室抢劫……哦不是个贼,昨天半夜偷偷潜入我们夫妻的房间行凶,幸好被我相公给制服了,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还希望县令大人从重严惩!”
那两人对于司念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听得有些懵,但好在是明白了司念的意思。
带着两个毛贼直接回了府衙。
一路上都能听到两人的咒骂声,司念作为受害者也随着官兵一起会府衙做证词。
大堂上,那个毛贼痛恨司念的行为,朝着县太爷告着状:“昨晚她还拿刀威胁我,说要打杀我跟我大哥,虽然小人是个贼,但也是个人啊,还请县老爷做主,也为小人讨个公道。”
他哭喊的冤屈,声音大的就好似他是苦主一样。
县老爷责备的目光转向在场的司念跟顾长临。
质问两人:“是不是有怎么一回事?”
顾长临瞧着县老爷:“县老爷高明,我跟娘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我娘子是个妇人,草民是个书生,怎么能做出杀人的行为,这两个人做错了事还不悔改,甚至反咬一口!其罪可严惩”
男人一听急眼了,忙争辩着:“县老爷他胡说,我跟大哥说的句句属实,他们真的要打杀我跟大哥。”
“那你们死了吗?”
司念呛了一句,顶的两个人没话讲了。
这边吵吵嚷嚷,扰得县老爷头疼。
对方么猛地一拍醒木朝着地上那两个贼喊道:“咆哮公堂,目无王法,先给我各自打五十大板!”
那两人闻风吓破了胆子,哀嚎着还是躲不过,一时之间大厅内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