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萘不说话了。

顾欢的目光下移，落在顾萘隆起的腹部。

之前离开看顾萘的肚子还没那么大，一转眼就那么大了，时间过的还真快。

“是双胞胎吧？”顾欢突兀问道。

顾萘惊了下，还是点头。

“真好，儿女双全，你值得这份福气。”顾欢眼底满是羡慕地看向顾萘腹部。

不过她没有脸提起自己能不能成为这两个孩子的姑姑。

可能从今天和顾萘分开后，她们姐妹俩就真的是分道扬镳了。

顾欢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她这三年在外面玩的太乱，身体没顾好，以至于现在悔不当初。

可她没有告诉顾萘自己生病的事情。

顾萘见顾欢一直盯着自己的肚子看，像是在期待什么。

到嘴的话被顾萘咽了回去。

她其实想和顾欢说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随时来看孩子们。但是想起答应秦砚峥的话，顾萘欲言又止了。

她们之间最好的状态就是互不打扰。

顾欢那么骄傲的人也不会和自己低头的，她们应该认清这个事实了。

顾欢再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对了，帮我和老夫人说声对不起，当年的事情是我伤害了她。”顾欢走到玄关口转身对顾萘道。

当年因为推老夫人下楼梯导致之后顾萘和秦砚峥离婚，顾欢虽然不后悔，但她还是想获取别人的原谅。

或许这就是将死之人的愿望吧？

希望自己能够获得谅解，哪怕只是一点点。

顾萘怔了下，随即点头，“好，我会帮你转达的。”

顾欢能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已经很难得了，更难得的是顾欢今天竟然破天荒地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