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砚峥的质问，顾萘凄凄惨惨地笑了。

“难道不是吗？”

这句话难道不该是自己质问秦砚峥吗？

他们之间离婚成了注定，那为什么秦砚峥不直接给她一个痛快呢！

非得要耗着两个人的时间秦砚峥才甘心吗！

“是什么？顾欢，你告诉我你整天都在想什么！”秦砚峥厉声质问。

顾萘往后退了退。

秦砚峥不是第一次吼她，也不是第一次凶她，可顾萘心口却慢慢发凉。

她觉得自己好累，也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顾萘不想和秦砚峥继续争执下去。

吵过那么多次她不想和秦砚峥再吵下去了。

“明天我会让人送她回去，顾欢，你依旧做着你的秦少奶奶，不用再管任何人！”顾萘心软容易听秦母他们说，可接不接纳顾楠进秦家是他们夫妻的事情，顾萘难道就不为自己着想一点吗！

顾萘没有回答。

送不送顾楠离开和她都没有关系。

顾楠在秦家兴许她看到会不高兴，可顾楠到底是个棘手的人。

看着顾萘一步步离开自己的视线，秦砚峥双手握拳，手背上的青筋暴露，可他却始终没有冲顾萘发火。

不想让顾萘觉得委屈，也不想让顾萘觉得他只会凶她。

可顾萘呢？

她的态度还真是好呢！

顾萘，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和我说实话？和我开诚布公就那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