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为什么非得要这样对自己呢。

顾萘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清楚，后来她想明白了，或许就是不在意吧。

因为不在意，顾欢可以任意对待自己，她也可以任意陷害自己，哪怕从头到尾顾萘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顾欢的事情。

“萘儿——”

“姐姐忘记了吗？当初可是你宁可死也不嫁给秦砚峥，顾剑锋才逼着我嫁人的。”顾萘字字带刺，根本不给顾欢反应过来的机会。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在所谓的父女情深之中选择了嫁给秦砚峥。

如果没有替嫁这一说的话，后面也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可顾萘有一点要感激顾欢，那就是她让自己遇上了秦砚峥，这个自己要托付一辈子的男人。

“萘儿，有时候我倒是希望你没有那么聪明。”顾欢说这话的时候面容是扭曲的。

“那么姐姐你呢？你肯告诉我原因了吗？”

三年了，顾萘虽然没有执着于那个答案，可是她现在遇上了顾欢，就想将之前的事情弄个清楚。

就算是要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顾欢没道理算计完自己就这样结束了！

“顾萘，你知道吗，你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顾欢凝视了顾萘很久，红唇才微微掀动，她上前几步凑近到顾萘耳边，一字一句从齿缝中逼出。

顾萘从顾欢的语气中听出了极尽的厌恶。

那是一种不想看到自己，恨不得她立刻死去的语气。

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顾欢这是什么意思？

“姐姐——”

“你知道吗？我有多羡慕你，你这三年算不再秦砚峥身边，可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没错，从一开始让你替嫁就是我的主意。”顾欢毫无保留地承认了。

“……”

顾萘盯着顾欢，不敢置信地摇头，就连脚步也往后退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