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萘从椅子上起来，就要往外走。

她改变不了厉南渊的想法，可她对厉南渊没有任何感情这是真的。

“厉少，你那么得意的人，甘愿替别人养孩子吗？”顾萘反唇相讥，用最难听的话讥讽他。

就算知道厉南渊有私生子，可要换做是厉南渊亲自替别人养孩子，他肯定也是不愿意的吧？

厉南渊浑身似是被道雷劈中。

替别人养孩子。

顾萘什么时候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了？

“如果我说，我可以呢？”

厉南渊的回答让顾萘怔住。

如果我说，我可以呢？

厉南渊的话久久激荡在顾萘胸口。

厉南渊真的有那么喜欢自己吗？

为什么他宁愿戴绿帽子，也不肯主动要求解除婚约吗？

“厉南渊，你没必要这样委屈自己，我——”

她都这样了，厉南渊为什么会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啊？

还有，厉南渊难道不嫌丢脸吗？

厉南渊朝顾萘走来，想要拉她的手，却被顾萘往后退了一步，拒绝的意图格外明显。

厉南渊唇角扬起一抹自嘲。

他忧郁的双瞳凝视着顾萘，一字一顿，“如果我说我不介意，你相信吗？”

顾萘，或许一开始我的确是利用你，只是想将你这颗棋子的作用发挥到最大化。

你是秦砚峥的软肋，如果利用你能够起到打击秦砚峥的效用的话，他的一番苦心算是没有白费。

可后来慢慢爱上顾萘这件事厉南渊也无从否认。

什么时候顾萘已经住进了他心中，成为了任何人都没办法替代的存在。

顾萘听得有些发怔。

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