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
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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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秦桧今晚自然要留宿一夜,明早再启程回京。然而,自从见到了柳诗妍,他的心便再也难以平静。
不知不觉间,他来到窗前。
望着诗妍投『射』在窗户上的影子,他分辨出她正在脱衣服,不禁想入非非,更加口干舌燥起来。
润湿手指,在窗户上戳了一个洞眼。
只见柳诗妍亭亭玉立在床前,在真丝抹胸的包裹下,隐约可见一对蔷薇『色』蓓蕾般的高耸的山峰和中间那一道峡谷。肌肤纤细、柔润,却不失一派冰凉,飘逸出早春的气息。
搭配着四肢匀称的发育,还带有几许胀挺的丰隆,只要少许羽『毛』的一触习习微风的爱抚,即将苏醒的沉睡,眼看就被惊醒了。
玉手停滞于细带边,她娇柔的低语:“倘若官人能作诗一首,妾身便依从了官人。”
这夫妻间的同房还要作诗么?看着眼前含羞娇笑的美人,方羽咽着口水,已经一年多没有碰过她了,憋的都快要爆炸了。
方羽呵呵一笑:“娘子真是调皮,知晓我心中着急,非你不可,你却欲擒故纵。”
诗妍羞笑道:“此情此景,官人若是作诗一首,那奴家就任凭官人发落。”
方羽捻着胡须,笑道:“娘子此话当真?若是我作诗一首,娘子当真任凭我为所欲为?”
诗妍并未答话,可深情的眼眸中那一丝期待却越发的浓烈了。
芳容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
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
『露』来玉指纤纤软,行处金莲步步娇。
白玉生香花解语,千金良夜实难消。
随着他的『吟』诵,诗妍细带轻解,抹胸缓缓退却,全身再无任何遮挡。
曾记起不知何人如此起: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
其质若何?初夏新棉。
其味若何?三春桃李。
其态若何?秋波滟滟。
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
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之魂魄,发女子之『骚』情。
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
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他情不自禁的赞叹着,这是件美丽的艺术品,不因为生过孩子之后有任何瑕疵,反而愈发的精美动人。
看着她的身躯,洁白的双腿,那委身于方羽的姿势就如同一亩良田,成熟而诱人,她娇羞中夹杂着紧张,期待着他的耕耘。
“娘子稍待,我这便来了。”
哪知她抿嘴羞笑一声:“官人若想上床,需再作诗一首。”
“娘子好不讲理,这个时候,还做什么诗词嘛!”
“那官人做否?”
“做,当然做。”
他一边脱着衣裳一边想。自古以来这种诗词数不胜数,脑筋一转,便有了。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窗外之人亦轻轻的点零头,暗道一声:言之有理。
柳诗妍脸一红,娇羞道:“官人是在暗示奴家么?”
方羽道:“娘子真是冰雪聪明。试想,若无一个海棠承恩、杏雨沾衣的风情床态,怎能叫一个男人为你汗流浃背,三更干到明,尽你一日之欢?”
“倘若如此,怕官人如姐一般看我。”
姐?哦,是的,宋朝的“姐”好比是青楼里的姑娘,这是个贬义词。
方羽摆摆手,道:“娘子休要顾及,你我夫妻情深,今生唯恐爱你不及,又如何嫌弃你?敞开心扉,把你真实的感觉化作燕语喃喃,这是我耕耘的动力。”
她的脸上飞起红霞,从被窝里伸出一条白嫩的玉臂,轻轻呼唤着:“官人再若啰嗦,怕是孩子们要醒了。”
特么的,这个时候怪我磨叽?好,那我就来一个粗鲁的给你看看!如豺狼一般,他扑向了美味的猎物。
看见他这么鲁莽,诗妍花容失『色』,娇笑着往床里边躲闪。
“娘子,看你往哪里逃。”着,他一个饿鹰扑食,将她压在身下。
诗妍娇羞一笑,急急的低语:“官人饶命,切莫着急……”
“怎么,感到害怕了?向我求饶了?”
诗妍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官人”。这一声呼唤不仅把他的心都熔化了,就连窗外的秦桧都不禁春心大动。
这女子,不仅美,而且媚,真是上少有,人间尤物啊。
“就依娘子,我们从长计议。”
轻轻的,他吻上来了。
诗妍羞羞的阖上眼睛,睫『毛』轻轻颤动着。
他的吻如春风,似绵绵细雨,她的玉手轻轻放在他的胸口,陶醉在他的热吻郑
他缓缓的进入了。
她微皱眉头,十指轻轻的抓了一下他的胸口,不堪其粗的娇态,微痛又期待的轻叹:“啊——”
两者终于完美的结合一体。
秦桧在窗外偷窥,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屋顶上有两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动向。
这个秦桧从看到柳诗妍开始便不对劲了,果然如二哥所料,如若他意图不轨,我立马要了他的命。
兰悄声问道:“你二哥在做什么?他会不会也发现了?”
方舟嘻嘻一笑:“除非塌下来,否则,二哥和嫂嫂不可能察觉。”
“这是为何?”
“你看秦桧,裤裆如帐篷,想必里面正激战正酣,他倒是大饱眼福了。”
借着月『色』,兰定睛一看,不由得俏脸一红。
方舟撇撇嘴:“你怎么尽盯着人家那里看?羞不羞?”
兰的脸瞬间红到脖子根,正要狠狠掐他一下,突见方舟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