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力道很大,让温凉当即便发出了一声痛呼。
“温暖你发什么疯?”看着温暖那紧抿的唇,温凉的眉头也紧皱了起来。
“温凉,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这样还能死得痛快一点!”
温暖说着,毫不客气的将温凉一把摔在了游艇的后座上。
随后便“碰”的一声,将游艇的门关得震天响。
“恩……”温凉的额头磕到了另一边的门上,紧跟着,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痛呼。
随即,便有一股巨大的痛意席卷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凤眸中也微微有水光弥漫。
但温暖却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缓缓的在座位上坐好。
主驾驶坐的是曹哲,这时候,面上又恢复了那一如往常的傲慢。
然后,游艇极速向前行驶。行至中心海域的时候,曹哲将游艇的速度放缓,任它游游荡荡。
驾驶室里,曹哲翘着二郎腿坐在座位上,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然后,眯着眸子嘬了口香烟,吐出圈圈白雾。
侧首道:“姑姑,你看这个位置可以吗?”
曹可慧望了望四周,见大海茫茫,并没有别的船只,于是,目光冷峻地望着曹哲点点头。
闻言,曹哲遂将游艇关闭。
曹可慧抬眸看了一眼对面的温暖,余光一瞥,就瞧见她有些犹豫的目光。
“暖暖,你怎么了?”
温暖思忖着,踌躇道:“妈妈,我们先毁了她的容,再要她一条命好不好?”
“对这个姐姐你没有恻隐之心吗?她好歹收留了你半年的时间。”
曹可慧只想要了温凉的命,毁她的容,不免觉得有些残忍与狠戾。
温暖和母亲则在此时交汇了视线,某些莫须有的仇恨如种子一般在心中恣意生根发芽。
随即,她两手抱臂,冷笑一声,“就算没有她的收留,我也不会饿死,不是吗?像只哈巴狗一样寄人篱下,每天看着他们打情骂俏,是我这辈子最痛苦的事情。”
睨着温暖眼睛里无穷无尽的哀伤,曹可慧心疼地说道:“那你打算怎么毁她的容呢?”
看着曹可慧替自己撑腰的心蠢蠢欲动,温暖拉着母亲的手说:“很简单,我们暴打她一顿,只打脸就好了,我从小就恨她这张国色天香的脸。”
曹可慧:“我答应你!因为我也最恨她这张脸,如果没有她,说不定你和秦霄天早就结婚了,我也已经是秦霄天的丈母娘了,没准儿孩子都有了。”
温暖:“对!都是她的错,妈妈,事不宜迟,我们开始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