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太平时候,她总一副淘气胡闹的可恶样;当出事时候,她又自信的不让外界知晓她的苦,一副安静平和的模样;她这样的表现,姜启贤疼惜万分,不但没在意妹妹告的状,反而一时懊恼得不知如何去关怀她才好。他眼神中表『露』无限关爱,嘴里却说:“为了小琳,真是难为你了。”
“不要紧,我说过我绝不会让她在我之前出事的。”
真正了解过符忆,姜启贤发现,她不仅是一位生活中乐趣的小女人,而且是风波里豪迈的大女人。他严肃的脸慢慢轻松欣慰的微笑,然后点点头,因为他知道这时的她不耍赖撒娇是真的能自我调节,而日后她一定又会像小女生一样要求赔偿。他欢心的微笑是对她的信任,信任她不在苦恼时制造更多麻烦的善解人意。
“哥——”。姜启琳向林姨吐完委屈后见姜启贤与符忆在卿卿我我,一耍脾气,任『性』的要求着,“哥,快走了,我受伤了,我真不想在这种鬼地方多呆一刻。”
妹妹的要求一时又让姜启贤左右为难了,焦急中等待两位最思念的人的平安归来,可此刻他却只能两者选其一去呵护,他无奈的皱起了眉头。
只见符忆慷慨一笑说:“去吧,你这妹妹真不好惹,别再让她受委屈了。”
“那你怎么办?”姜启贤虽无奈,但只好这样问。
“放心好了,我没事。”既然她不计较,那只有这样了。姜启贤于是对一旁的马新阳交代,“马新阳,符忆就拜托你了。”接着,他回头冲符忆一个歉意的微笑,然后带着姜启琳先行离去。
马新阳很欢愉的走上前,带着连连赞叹说:“你这个丫头,厉害啊,真想不到你这么勇敢,看来以后我可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马新阳真挚善意的表扬却无意符忆脸上失去血『色』的苍白。符忆撑着一股『迷』糊,逞强的给马新阳一个倦累的微笑,眼光在忽隐忽现的黑暗里开始中断,身躯也随着不振肢体而瘫软下去。马新阳一见,急步上前将她扶在怀中,惊讶的忙问:“符忆,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马新阳这才察觉她那不对劲的脸『色』。
“我——”符忆在含浑声中喃喃轻语,左手臂上微红的血印已变为紫红『色』,并带浮肿,使得整条血『液』循环不畅乃至麻木无知觉,呼吸也乏力。她微睁双眼,惨白颤抖的唇间断续轻吐,“我——被蛇——蛇——”。
马新阳拉起她的手臂才发现那毒蛇留下的深刻印记,急得他又气又怜的忙抱起她,“真是个傻丫头,怎么不早说?你真让人担心,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马新阳也心急如焚的赶在姜启贤后头把符忆送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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