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茫然的看向他:“你说什么?“

他眉头微蹙，似乎表示有些不理解，不过还是耐心的说:“我听说，你们女人第一次，都会痛。“

第一次，都会痛?

这么说，刚刚是……

不对，不对，那上次跟镜子鬼的事儿呢?

“你不是已经跟镜子鬼……“我忽然语塞，舌头差点打了个结，片刻之后我才接着说:“上次媚鬼在我身子里的时候，你们不是已经那个了么……“

“嗯?哪个?“他微微挑眉，眸底带着一丝困惑，可是我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我懊恼的说:“就是……就是刚刚的事儿，你们不是好几天都，都在我家……我，我虽然没看到，可是也知道的。“

我正语无伦次的解释着的时候，他忽然低低的笑出了声，伸手将我揽得更紧了一些:“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难道不清楚么?“

“我自己的身体，我当然清楚，可是!“

话音未落，我便怔住。

我想到之前媚鬼总是一副疲惫的模样，那个时候我以为她是跟司冥夜之间太过频繁，才那样的，可是现在想想，还是有些不对劲。。

之前镜子鬼还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司冥夜说她在那个世界就是从事这个职业的，应该早就适应了才是，可是，她后来越来越累，越来越疲惫，就好像脱了一层皮似的。

“如果不抽取她一些阴邪之力，你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出来?莫依依，你什么时候，才能完全相信我?“

司冥夜说着，声音中，隐隐带了一丝落寞。

我愣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就在他的怀里静静的待着。

“可是你又什么话都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包括血沁里面的红衣女鬼，你都没耐心给我解释一下。“我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气，可是心底却不像之前那么的伤心了，似乎变好了一些。

“我说过，她是我亲妹妹，你不相信，还想让我怎么解释?“他似乎有些头疼。

“那你就不会哄哄我吗?“我抱怨。

他沉默，眸底带了一丝冷凝，就在我以为他要发怒的时候，他忽然说:“我不知道怎么哄。“

说着，绝美的脸上，划过一抹疑似尴尬的神情。

这简直是惊天的发现，他这张冷脸上，竟然也会出现尴尬?真是前所未闻!

我现在的心情，就像是第一次见到鬼一样。

我转头想要好好看看他的表情，可是他却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冷淡，我心底一乐，只觉得这几天以来的郁结忽然就消散了，原来，他不是不解释，而是不知道怎么解释啊……

这么想着，我心里就好受了很多，似乎连身子都不是那么的痛了，不过很快我便冷静了下来，不，还是不能这么轻易的相信他。

我沉思了一会儿，才问:“那个，司冥夜，你到底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