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遇撇了撇嘴抗议道:“小爷十分不喜欢你这**喻,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剪刀也有可能是刚进屋的时候随手拿的,就是为了防身用。”
关山月听着陆九龄的提问,想了想,说不定是这样,“不对,我倒觉得如果是你,不会用剪刀。成年男子若要制服一个妇人,定不会用剪刀这样的东西,光用赤手空拳就能轻易制服,剪刀应该是像我这样的姑娘才会想到要用的东西。”
傅子遇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排除男子进屋行窃的可能性?”
也是,单单是男子,本身的气力就要大于内院里的妇人,更可况,一般男子要进这香山居还进到这里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相比起来,女子更容易避人耳目地来到这边。
关山月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是不是真的就是行窃,只是一般人进来看到这屋里乱成这样,会下意识判断为小偷行窃,可我刚刚检查过了,真正贵重的东西全都在这摆架上,可东西都还在,并没有少了哪样东西。”
说着她扫视了四周一圈,却是突然发现在窗边晃过一道人影,她悄悄退到傅子遇身边,用手指了指窗户边,傅子遇看了一眼那边,果然有个人影在那里,于是点了点头,悄然往那边摸了过去,外头几个嬷嬷都让陆九龄打发到外头候着了,竟然还有人和她们一样跑来这现场。
这么关心这件事,不是犯人那也是和这件事有关的人了。
傅子遇冲出去很快就扭了一个小丫头进来,关山月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孔,有些惊讶,正想出声,陆九龄却更为惊讶,“怎么是你?”
阿瞒动了动被傅子遇扭向身后的手臂,关山月点头示意道:“放开她!”
陆九龄看了看关山月,解释道,“从前在梁地……我们在她家里借宿。”
关山月恍然大悟,阿瞒曾经说过她是梁地人,和父母在一个小山村里居住着。陆九说的“我们”应该就是指他和宋云霆了。
傅子遇放开了阿瞒,站到了关山月身后,陆九龄蹙眉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而且身上穿的还是他们陆家丫鬟特有的统一制式裙衫。
阿瞒一得到自由,立马跪下道:“奴婢曾在二姑娘屋里伺候过。”
陆九龄听她这话,看向了关山月,关山月点头,“有些渊源回头再同你讲。总之她几个月前就在我屋里伺候着。”
关山月问道:“你为何鬼鬼祟祟地在窗户外探看?”
阿瞒道:“奴婢听说姑娘回来了,想在被人杀死之前见上姑娘一面。”
被人杀死?
她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