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爱才有怨，有爱，才有恨，你如此聪慧，应该明白。”水蔷薇道。

“好吧。”戚流月这一次是承认，她道：“我确实恨他，怨他，我怨他当年为何要杀我，恨他当年为何要那么对我，当年我更恨我自己，恨我自己为什么要爱上他，为什么要喜欢上他，如果我不喜欢他，我母亲就不会死，蓬莱岛就不会有事，我也不会发疯入魔，如果我不爱上他，后面的一系列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戚流月说到这里的时候，回想到过去的那些事情，隐约有几分激动之色，如果不是她爱上他，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如果不是遇到他，她就不会害死她的母亲，她就不会害死蓬莱岛上下，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是吗？”水蔷薇却是不信，道：“你仔细想想，如果你不爱上他，你不遇到他，那些事情就真的不会发生吗？”

“…………”戚流月一听，如同一记闷棍，让她徒然之间清醒，是啊，如果不是遇到帝九天，不爱上帝九天，后面的那些事情真的就不会发生吗？

不，不会的。

她想到了天后盯着她的时候，那眸中毒蛇般的目光，她下意识的摇头，这些事情还是会发生，不过就是早晚的事情。

“天帝，天后，你生母，你养母，他们四个人之间的事情我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天后那个人，我还是了解一二。”水蔷薇望着戚流月，道：“她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长大，骄傲，眼高于顶，眼里容不得任何的沙子，她的男人，她又岂会容忍心底有其它的女人的存在，更何况，还有一个跟她的男人跟其它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你觉得她会容忍你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