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命令保镖:“还不拖下去?”
夏怡洋忍着剧痛,张手挡住保镖的去处:“大伯母,您也说了,我才是容瑞堡的女主人。那么,下人犯了错就应该由我来处置。大伯母,您这样越俎代庖,似乎不太妥当。”
夏怡洋话说得轻柔,态度却十分坚决。纵然此时疼痛难当,也不能让沐艳艳借题发挥,随意处置姚彩玲。
是她自己的错,不该一时冲动,不顾规矩擅闯三楼。是她自作自受,不能连累别人。
而且,这个欧阳家大夫人处处针对二房,鸡蛋里挑骨头,一旦让她得逞。打的不是她夏怡洋的脸,而是欧阳容。
身为他的妻子,她不能容许别人这样欺辱他。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沐艳艳明显是冲着二房来的。
沐艳艳脸色一僵,伸手挥开夏怡洋:“你还年轻,不懂欧阳家的规矩,身为你的大伯母,我有义务好好教导你。”
原本就是勉强支撑站立的夏怡洋,被沐艳艳这么一挥,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往前扑,以一种狼狈又耻辱的姿态跌倒。
沐艳艳尖细的高跟鞋“不小心”踩到了夏怡洋的手指,她没有移开脚,而是蹲下来,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假惺惺地问:“怡洋,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来,我扶你起来。”
鞋跟尖细如针几乎踩穿夏怡洋的手指,疼得冷汗直流:“大伯母,我是晚辈,您教导我,我应该听着。可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您怎么可以在身体上虐待我?”
“虐待你?怡洋,你这话从何说起?明明就是你自己摔倒的。”沐艳艳冷笑,脚上用力,重重碾压。
“大伯母,我劝您适可而止。不然,闹到爷爷那里大家都不好看。”十指连心,夏怡洋用力全身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尖叫。
“又拿老爷子威胁我?夏怡洋,你可能耐了。”沐艳艳脸色一沉,更加用力旋转着脚后跟,仿佛要踩断夏怡洋的手指不可:“只可惜啊,老爷子昨天晚上病发,已经转移到国外休养去了。这段时间谁都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