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温和好说话的总裁责怪，虽然没骂人，但其中的落差，让她心底更加不好受。

钟瑶咬住下唇，按压式心底的不甘心，“是，我会跟林总监交待一声。”

钟瑶拿过刚签好的文件，转身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一出来，脸色就转变了，严肃穆冷的秘书形象活生生像教导主任路过一般，自带冷气，谁也不敢上前打招呼。

看得办公室外的职员们低头交耳，议论纷纷。

“你们说，是谁能让眼高于顶的钟秘书生这么大的气呢？”一个短发妖娆的女职员，拨弄着刚做不久的美甲，娇笑一声，“瞧瞧那腮帮子鼓得跟河豚似的，哈哈！”

这形容……滑稽。

“噗呲！”一群人男女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平时好事八卦的一个男职员，啧啧乐道：“谁知道呢！这女人翻脸跟翻书似的，一秒钟换一个脸谱。”

“难怪姓钟，也不算埋没了她的才能！”又一人插嘴叨咕一句，恍然大悟的拍手。

“你们估计不知道，我那小舅子在业务部，听他说部门要换经理了，钟秘书发火的原因是一封入职信。”一个戴眼镜的男职员悠哉地喝了一口铁观音说道。

“什么人入职？还没进公司就惹到了钟秘书，这能耐可以啊！”

“你听错了吧！我听到的怎么是业务部新来的女职员太漂亮了，不小心惹到了钟秘书！”

各种版本的都有，一时之间不知道哪个是真。

“哎呀，你们那点八卦没个准确度！”一个酒红色波浪卷，身材妖娆女职员嗤笑，“听我的准没错！”

“说来听听！”一个个颇有兴趣地伸长脖子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