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颜虽然极力压制着体内的药性,然而体内的药性反而发作的愈发厉害了,就在这时轻颜听到了一丝异动,很明显是楚贵妃派人过来查看一下情形,轻颜索性将计就计,俯也佯装晕倒在宇文笛的身旁,在那人所在的视角来看,似乎轻颜和宇文笛此时的关系很密切一般。
那人看了一下便离开了,轻颜随即起身,原来楚贵妃打的是这个主意,可是现在宇文笛晕倒不起,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这重华殿过一会还不知会有什么样的人过来,轻颜将宇文笛扶起放在他的位子上,轻颜也回到了原处坐了下来,只是还要强忍着体内的药性,觉得难受之极,轻颜从来没有向现在这般想念靳无芳,甚至轻颜还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应该和靳无芳学两招医术好了,也不至于向现在这般手足无措,轻颜现在浑身滚烫,就如同发烧了一般,就在最难受的时候,忽听到重华殿外面有尖细的嗓音高声说道:“太后娘娘驾到。”
轻颜听后一惊,想着太后怎的会在这个关键时候过来,只是轻颜还从未见过太后,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见到太后礼仪上都不能有丝毫缺失,只是太后都要来了,楚贵妃也该出来了吧,轻颜看向楚贵妃离开的方向,果然,楚贵妃在宫女的簇拥下走了出来,只是当楚贵妃目光落在重华殿的这一片平静时,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轻颜朝着楚贵妃略微笑了一下。
太后此时已经进了重华殿,轻颜和楚贵妃以及中人一齐跪下来向太后行礼,唯有宇文笛现在处在昏迷状态。
燕京的太后,并非当朝皇帝的生母,而且一直住在寿康宫,甚少在后宫中走动,今日太后为什么会突然来到重华殿,是偶然还是必然,轻颜来不及多想。
这个看着面容慈祥的老人,目光很快落在了晕倒的宇文笛身上,然后询问的目光看向楚贵妃。
楚贵妃似是见多了这样的场面一般,先是淡定的扶着太后在正坐上坐好,这才将宇文笛因何在重华殿的缘故说了出来。
太后听后问道:“宇文笛既然是奉皇帝旨意来重华殿的,皇帝疼你,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这好好的孩子,现在晕倒在那里是何缘故,贵妃,你总不是要告诉哀家,他是睡着了吧?”
再高傲的楚贵妃,在太后面前也只有回话的份儿,当楚贵妃出来见到轻颜和宇文笛现在衣衫完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便已知道计划落空,可是现在面临太后的质问,楚贵妃只能说道:“回太后,这宇文大人刚来的时候还是好好地,方才妾身回房更衣,回来就见到宇文大人倒在了那里,而这偌大的重华殿内,当时只有梁王妃在,至于方才发生了什么????”楚贵妃面上颇有为难,转而向轻颜问道:“不知梁王妃可知道宇文笛方才做了些什么么才会如此?”
楚贵妃言外之意无非是要说宇文笛晕倒在这里和自己脱不了关系了,轻颜想着要不要指正楚贵妃给自己和宇文笛的所饮的酒水,茶水都是被下了药的,太后赶在这个关键时候前来更是很有可能是楚贵妃提前算计好的一环,毕竟楚贵妃做出这样的事,目的就是要陷害自己和宇文笛,轻颜低头看了眼自己刚刚喝的葡萄酒,瓶中还有一些。
轻颜说道:“楚贵妃赏赐的葡萄酒,方才宇文大人也饮了一些,不知是否是不胜酒力的缘故。”
太后听后脸色有些不好,说道:“一个外臣,来到贵妃宫中已然不妥,还在贵妃宫中饮酒,这成什么样子!”
轻颜解释道:“回太后,刚才宇文大人本来是喝茶的,只是这葡萄酒是楚贵妃特地拿来招待的,宇文大人也只有听命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