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知道你的两个孩子是怎么出生的？左功烊已经和你说过她大出血的事情，哦！对了，你是左功烊的亲弟弟。”

提到了左功烊，他才想起这件事情来。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再说这些废话，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

顾璃言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第一次见到楚念，是在一个街头，她的身下是鲜红的血，就在冬天，那一滩血中还混着两个孩子。”

不需要莫尔去说那两个孩子是谁，顾璃言就清清楚楚地知道说的是顾璃与顾言。

他身躯一颤，心上被重重的插了一刀，疼的他窒息。

然而，这并不算完，莫尔的话还没有说完。

他转身，也不愿意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谈起这件事情来，他的身上也能罩着一种压抑的悲伤。

可不得不对顾璃言说。

“不用我说，你都能够猜想的到。那时候的楚念已经奄奄一息，就在那冰冷的大街上，没有一个人去关心她。”

莫尔摇摇头，满脸的无奈似乎也没有想到，人会那么的冷漠。

“我恰好经过看到，好心的将她送到医院，才知道，她是因为生孩子大出血，当时情况紧急，也来不及去做怎样的决定，就听了医生的建议，为了保命，摘除了她的子宫。”

顾璃言镇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已经不知道该有怎样的反应，脑子里嗡嗡直响，五雷轰顶，耳朵里面回想的全部都是莫尔的声音。

原来，她摘除子宫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可她之前说起来的时候那么的轻描淡写，仿佛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

她到底承受了多少他不知道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