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想来爬山的，但你想啊，只要你想做的事情，我都能够满足你。”

顾璃言宠溺的抚摸几下楚念的头发，他嘴角牵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并不明显。

他很宠她。

两个人手牵手一起朝着山上走，边走边聊天。

“你说，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老头老太太？就像是他们一起吃完饭，没有事情，散步一样。”

“老头老太太，不会像你一样，大半夜的来爬山。”

顾璃言虽然说话的声音没有温度，但他语气还好，也并没有生气。

“我告诉你，等你老了，等你没牙了，我就做一桌子你爱吃的东西，然后让你看着我吃。等你老了，等你走不动了，我就推着你到公园里面，让你看着我跟其他的老头们一起跳广场舞。”

楚念想到那样的场景，就哈哈大笑。

其实不是这样的。

有一首歌：等你老了，走不动了，我就背着你，给你当拐杖。等你没牙了，我就嚼碎了，再喂给你吃。

她想要说的是这样，可偏偏说了相反的话。

等你老了。

我还能在你的身边，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楚念，是不是这一段时间我对你太好了，这么胆大包天啊！现在还没有怎么样呢，你就已经说这样的话了，真到了那个时候，你是不是会肆无忌惮？”

顾璃言看似生气，不过也只是在开玩笑。

他还用手指轻轻的刮一下楚念的鼻头。

楚念冲着他笑了笑，眼睛里面充斥着泪水，在黑暗中，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