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矿场门口外,已经有很多的工人在这里排队站好。
当见到这种场面的时候,叶国涛不高兴了。
扭头看着车里的吴永亮:“这件事,是你安排的吧?”
吴永亮先是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对啊,是我,怎么了?唉,不对啊,你咋知道是我的呢?”
“除了你,没人会干这种蠢事,不长脑子,你这个月的工资扣一半;然后公开做检讨!”
“啊?”吴永亮一头雾水。
倒不是在乎他这点工资,而是不理解到底是为什么。
姜立春一脸无奈的说道:“亮子啊,咱们老板的脾气性格,你还不知道吗?亏你们还是死党、好兄弟呢!”
为什么一口咬定是吴永亮干的。
很好推理的,简简单单的用排除法一算就清清楚楚。
自己历来反对这种毫无意义的形式主义。
这一点,姜立春是知道的,几乎整个公司上下都知道老板的脾气和秉性。
就连舅舅陈老虎也不例外。
因此,哪怕当叶国涛去草原的时候,也是规规矩矩的,没敢搞这种形式活动。
只有吴永亮,心大,粗心,从来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上的问题,因此,对于叶国涛的脾气和性格,反而是最不了解的。
所以,简单的一想就知道,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除了吴永亮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了。
简直是饭桶!
“欢迎董事长前来视察,大家热烈鼓掌!”
员工们纷纷鼓掌,在巴掌声和欢迎声音中,叶国涛从车上走了下来,与员工们一一的握手。
“在矿上上班,累不累?”
“累,但是也快乐,毕竟收入高了嘛!”
矿工的回答很朴实,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
的确,这是实话,没有客套的成分。
没有煤矿之前,山民们的收入,一年恐怕都没有一千块,日子过得清贫。
为了家庭生计,多数的上学的适龄孩子都得提前退学,帮着家里打点营生。
吃饭是第一位的。
直到矿区开了之后,青壮劳力们正式脱离了单纯的种地模式,农忙时候就种田,收粮食,不忙的时候,就到矿场上班。
一个月500块钱的收入,两个月的工资就赶上了种地一年的收入。
而且上班的地方就在家门口。
不妨碍挣钱,也不妨碍养家糊口。
“矿区的福利待遇怎么样?有什么地方不好吗,尽管说出来,告诉我,我去想办法给大家去解决。”
“啥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
“哪里?”
叶国涛问的很细致。
“我今年三十八了,还是个光棍呢,矿区啥福利都有,就是不发个媳妇。”
“哈哈哈!”
俏皮的回答,活跃了现场的气氛。
吴永亮接话道:“可拉倒吧,我这个当经理的都还是个光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