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垂着头连声说是。

牡丹被捂住嘴巴拖走，任谁也没有注意到落在地上的手机里，显示的是发送成功的字样。

芍药这边好不容易等到牡丹的回话，没想到却是这样几张照片，当即乱了心神，把手机交给了宋恒。

“牡丹她…”芍药还想开脱两句，触碰到容恒绝情的眼神，只好闭上嘴巴。

他收了手机，面具下的脸似乎笑了。

“今天，你我没见过面。”

“是。”

傅深进了门，舔了舔后槽牙。手机上有几条留言，是颜柔发给他的文件，他点开细细的改。

打火机的声音在没开灯的黑夜里尤其醒目，傅深两指夹着烟，吞云吐雾，微微眯着眼看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改动痕迹，唇间相碰。

“啧。”

这方案，没有一句话是可用的。

傅深改好了，另一只手轻敲键盘，却在最后一刻犹豫了，透过薄薄的烟看着的笔记本上，她的头像显得尤为可怜。

最终傅深还是没忍心把改过的文件发给她。

颜柔这边很欣赏自己的杰作，等待的过程有点儿紧张，她刷了会社交软件，给许洲等人点了个赞。

“还不错，有进步。”

颜柔回一个开心的表情，她就觉得她这方面的天赋还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