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羽弗迁好不容易吐口,答应会好好考虑帮忙。敖亭玉就算是心里着急,也不好再如此不识相的百般追问。
敖亭玉只好听从了恭王羽弗迁的安排。暂时居住在弗城的一家客栈。
两日后的晌午,恭王羽弗迁微服来到敖亭玉住店的客栈,敖亭玉盛情相迎。
恭王羽弗迁在客栈,见到了敖亭玉之后,面色微微有些沉重。
敖亭玉不知恭王羽弗迁的心思,只得小心翼翼的守在一旁,只等待恭王羽弗迁开口发话。
“你前天托寡人去查的案子,寡人昨晚就命人将卷宗连夜送到了御书房。”
恭王羽弗迁虽然开了口,可是禁不住在敖亭玉面前叹气。
“民女表哥楚白的案子,不知还有没有机会重审?”
恭王羽弗迁见敖亭玉一心只想着她的表哥楚白,心中难免吃味,扫兴。
“寡人实话跟你说罢。你表哥楚白的这个案子,即便是死罪可免,但也是活罪难逃。可左可右,全在审理此案的县官如何定性。”
恭王羽弗迁虽然是神情凝重的叹声,但是,敖亭玉听得出来,自己的表哥楚白的案子,还有翻案轻判的余地。
敖亭玉对表哥楚白的案子的重新审理,充满了希望。
“亭玉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子,在弗城举目无亲,唯一的弟弟,现在也不在民女的身边。所以说,现在小女子只能指望陛下了。亭玉恳请陛下能够出手救民女表哥楚白的性命!亭玉求陛下了!”
敖亭玉说话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恭王羽弗迁急忙出手将敖亭玉扶起。
“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表哥的案子,虽然有一点难办,但是寡人也没有说,会袖手旁观。”
恭王羽弗迁终于给敖亭玉开了个口。
“陛下……”
敖亭玉眼中含泪,一脸的感激。
“虽然楚白的这个案子,十分的让寡人为难。但是,既然是亭玉姑娘你开口求了寡人,就算是看在你敖亭玉的面子上,或者是看在你弟弟敖廷珏的面子上,寡人也不能坐视不理。”
恭王羽弗迁柔声安慰敖亭玉,脉脉含情的目光,凝视着敖亭玉的梨花带雨的双眸,手紧紧的握着敖亭玉的手,迟迟没有放手。
“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