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爱在开网络会议，有跟公司的，还有跟外企的，飙着满口地道的外语。

司凌夜聆听着，轻敲桌子，看她时不时说些无关紧要的，就插话问：“韩语你也说得挺流利的。”

洛小爱抽空答他：“嗯，我外语一向都好，你知道的。”

司凌夜哦了声：“你的系主任唐涛跟我联系过，说你考完开学考试后就特别不乖。”

洛小爱：“学生教官都只是我们的临时教官，不必浪费时间。”

司凌夜：“他还说了，你有学霸落为学渣的趋势？”

洛小爱努嘴：“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司凌夜笑笑道：“他或许知道，我才是你的实际监护人，不是吗。”

洛小爱点了下头，没否认。

手指在空调被上打圈，光滑的被单有些发皱。司凌夜好似漫不经心的道：“所以你到底是从小成绩就好，还是怎么。”

洛小爱整个人顿了顿：“我，当然不是。只是后来我妈被人抢走家产，我被送去军区，仇恨激起我的奋发图强，学一些能抢回公司的技能。以前我有天赋，只是不爱学。”

司凌夜暗暗紧盯她的眼睛：“你倒很厉害，连秦家的仇恨想一块挑。”

敲击键盘的手指突然凌乱了，洛小爱缩回手，又恍惚了片刻：“我，崇敬军人。”

司凌夜别过头，换上副缓和的语气：“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崇敬。King是什么样的人，你现在看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