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脑袋灵活的就想到了济世医院产科,这一天,聚会开始没多久,一个举人就喝得有些醉了,乘着酒劲,他指着张超笑骂道,“张子卓,你真不厚道呀!”
张超抬头一看,原来是钱福,这个人自幼天资聪敏,才思过人,七岁即能作文,这一次被同乡好友顾清拉着跟张超一起入京。
张超不太了解这个人,但是钱福的明日歌他是早有耳闻,而且特别写了下来,贴在书房,这样他可以时时见到,从而避免前世的蹉跎。
张超跟钱福打了几回交道之后,就明白这个人是个酒鬼,喝醉了还喜欢喷人,他文学水平很高,喷起人来又准又狠,所以大家都不是很喜欢他。
张超见今天他的目标是自己,就有些头大,十分客气的说道,“钱兄,您可有什么指教?”
钱福一边喷着酒气,一边说道,“你明明藏着不少美人,却不让她们出来与我等斟酒,真是小气至极。”
张超一愣,他什么时候带着美人出门,所以糊里糊涂的问道,“钱兄,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出门从来不带女使。”
钱福哼哼了几声,“那个济世医院可不是一群美人吗?特别是那个什么,什么汪娘子,喜着白衣白裙。“
然后钱福又乘着酒兴做了一首诗,“淡罗衫子淡罗裙,淡扫娥眉淡点唇。可惜一身都是淡,如何随了钱庄子?”
张超听完之后,手中的酒杯猛地一顿,脸『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恶狠狠的盯着钱福,好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他娘的吃我的喝我的竟然敢当面侮辱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张超曾经亲手杀过人,又长期当家,气场十分强大。他这一发怒,杀气不由自主的就泄『露』出去,身边的这些举人只觉得浑身冷飕飕的,不由自主的就想远离他。
很快船舱中就鸦雀无声,只有醉呼呼的钱福还在那咋呼,“你们怎么都不出声了,评一评,我这首诗做得如何?”
就在此时,张超收敛了杀气,又恢复了脸上的淡然,他笑着对顾清说道,“顾兄,钱兄是有些喝醉了。”
顾清此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心里十分慌张,他仓惶的朝张超施了一礼,就一把拉着钱福往外走。
醉呼呼的钱福还很不乐意,嘴里嘟囔着,又书童也上前帮忙,把钱福拖回了房间。
张超望着钱福离开,扭过头来,对着众人说道,
“济世医院的产科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每一个人都救过很多人的『性』命,各个都功德无量。
张超一直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姐妹来看,绝不敢有半分不敬。汪娘子更是冰清玉洁,张超也没有半分亵渎之意。
可能是钱兄哪里听来的流言才产生了误会,所以张超不得不澄清一下。诸位仁兄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想必能理解张超的用心。”
张超这席话刚刚说完,只听一个人鼓起掌来,“张兄所言甚是,我等理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