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
……
巳时二刻,飞水郡城南城门下。
“近来忙了些,得有多久没来这飞水郡城了?”白文斌坐在车上对妻女说笑:“茗丫头从小就惦记着到郡城来玩一趟,现在想想,好像也就来了一次,她还不记事。”
“对啊,当时她还在襁褓里,李大哥抱她时还被尿了一身呢。”常夫人回想往事,笑道:“后来每次写信,李大哥都得把这事提出来说一说。”
“爹,娘~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还提起它来做什么。”白昕茗羞得满脸通红,争道:“女儿那时还不懂事嘛!”
“哈哈哈……”白文斌笑得前仰后合,扭头对常夫人道:“茗丫头现在可是大姑娘了,可别总拿些事出来说啦,若是真想说,就等回家了咱关起门来偷偷地说。”
“爹!”
“白老爷,常夫人,白小姐,这厢有礼。”丁管家闻声知是白文斌一家到来,连忙走上前去施了个礼,躬身道:“小的便是孙宅管家丁庆,奉我家老爷之命在此等候多时了。”
“哦?瑞虎兄与嫂夫人现在何处啊?”白文斌走下车来问道:“方才看城门外的布告,似乎是说这比武会取消了,可有此事?”
“此事是实,因此我家老爷才命小的在此等候,他说请白老爷一家在长醉楼前会面。”
“长醉楼……”白文斌沉吟一会,笑道:“我倒是有些印象,听说那里的泉酒不错,看来瑞虎兄是要邀我共饮几杯啊。”
“爹,你们要去喝酒,那我做什么呀?”白昕茗问道:“难不成看着你们喝?”
白文斌大笑道:“你若是愿意喝也可以喝一点,不过你们最好还是自去开一席,免得酒力不胜反出丑,哈哈哈……”
“文斌,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俗话说得好:谁说女子不如男呢?”常夫人随着笑道:“你别看我酒量不行,说不定茗丫头能把你喝倒呢?”
“那也得等到她二十岁以后再说。”白文斌道:“你们两个今天还是老老实实去另开一席吧,到时若是划拳行令,我怕茗丫头跟着学坏了,让瑞虎兄一家看了成何体统?”
“我又没说真要去喝酒……”白昕茗低声嘟囔着。
白文斌突然将手向前指道:“你们看,前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群人围在那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