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妹…我把我所查到的事情都与父亲说了,父亲他…居然让我把事情给忘了。”南夏沛啜泣着:“都是他的女儿,他怎么能这么偏心!”
“姐姐快别哭了。”南如惜递上手帕,想着南夏沛这是演的哪出,“也许…也许是事情过去太久,父亲都不记着那事有多过分了吧。”
“那这可怎么办。”南夏沛泪眼婆娑的看着南如惜,“难不成这委屈我就自个儿吞回肚子里吗?我不服!该有的人证都有了,我不想让她还那么舒畅的活着!”
“既然在咱们府里闹不出什么,那姐姐大可到外头去说啊。”南如惜小声道:“如…衙门什么的。”
“可行么?到底名义上她是姐姐啊。”南夏沛犹豫着,南如惜道:“你只说不求府尹大人罚她什么,只求把事情说出来,给自己一个公道,不就可以了吗?这样还显得姐姐你宽容大量呢。”
果真,翌日南夏沛就把自己知道的与赵姨娘说了,赵姨娘也不是没脾气的,知道自己女儿被这么欺负了,立刻带着她去了衙门,府尹大人听了大致后,就让人去请南嫣儿。
南嫣儿不懂这是怎么了,南夏沛不是被她骗了,把之前的事一笔勾销了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南夏沛一直在哭,把不算简单却也没那么复杂的下药一事说的是相当丧尽天良,却只字不提后来她被强占清白一事。
南梓颂是与南夏沛一块去的,他也在旁帮着南夏沛说,费心寻来的香玉自然也在。
这说着说着,仁亲王就来了。
自己差不多要临盆的媵御进了衙门,他怎么说也得来瞧瞧。
坐下,才听了几句,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纸还是包不住火的,他当初能查到的,受害的南夏沛也能查到,这不,查的比他还详细呢,还把曾在春风阁里做事的丫鬟请来了,一字一句里都是滔天的恨意。
府尹见仁亲王一声不吭的,他有些着急,这南嫣儿是仁亲王的媵御,还有了身孕,他能说什么呢…不说,恐怕会得罪正在说的那位,说了,说不定会得罪了亲王。
思考再三,府尹还是闭着嘴,等南夏沛说完,指着南嫣儿,问道:“你可有什么要辩驳的?”
南嫣儿一直跪着,见南夏沛终于说完了,道:“事情过去了许久,她喜欢怎么说都行,请府尹大人自行判断这是真是假。”